蕭四郎剛推開門,就感覺到了自己房間有其他人的氣息。
果然,等蕭四郎進門,就看到了躺在牀上,雙手雙手都被綁住,嘴巴也被粗麻布堵住的季司深。
看那一身紅衣,分明是……新娘子。
難不成是明天要和他結婚的那個劉瑛?
蕭四郎和劉瑛並沒有見過,只是當年劉瑛的爺爺在世時,很看好他,說要將自己的孫女兒嫁給他。
但蕭四郎並沒有同意。
而且,劉家處了劉瑛的爺爺,誰都看不上他。
不只是劉家,整個野人灣裏,沒有人看得上他。
甚至,那些人還傳出了許多,蕭四郎不好的流言。
而在這裏,人言可畏。
但蕭四郎看了一眼牀上的人,身上雖然有或多或少的擦傷痕跡,但都是新傷。
臉上雖然被抹黑了,可依舊掩蓋不住這張臉與生俱來的嬌美。
且,這人肌膚白皙,沒有半點兒痕跡,手更是一點兒繭子都沒有,被繩子綁過的地方,還有一圈兒血痕。
是那種細皮嫩肉,沒見過風雨的人。
蕭四郎的腦子裏,閃過一個詞。
嬌氣。
他不是劉瑛。
且,他還不至於分不清男女。
蕭四郎剛準備擡腳的時候,牀上被五花大綁的人便睜開了眼睛。
蕭四郎試圖前進一步的腳,收了回來。
睜開眼睛的季司深,眸光掃了一圈兒,顯然和他暈過去之前不是同一個地方。
季司深的目光又掃到了蕭四郎的身上,立馬怒目圓瞪的瞪着他。
蕭四郎:“……”
季司深開始在牀上止不住的掙扎,嘴被堵上,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,不知道在說什麼。
倒是他手腕兒上的血痕,因爲他的掙扎,顯得更深了。
可蕭四郎站在那裏,一動不動的看着牀上的人。
蕭四郎光是看着牀上又掙扎又嗚嗚的人,腦子裏就有一個念頭。
不止嬌氣,還很——吵。
蕭四郎終於意會到牀上之人在吵什麼了,直接走到了牀邊,摘掉了季司深嘴裏被堵的嚴嚴實實的粗布。
嘴裏的束縛沒了,那人就騰的一下坐了起來,驚的蕭四郎直接後退了一步。
似乎,沒想到這個被五花大綁的人,竟然這樣一下子就坐了起來。
“你是個什麼東西!趕緊鬆開小爺!信不信,小爺我一口咬死你!”
那齜牙咧嘴,滿是兇狠的樣子,讓蕭四郎想起了排房外的那條……野狗。
如出一轍。
不過,那野狗無人能親近,逮誰咬誰,就獨獨對他討好。
季司深罵了三句,蕭四郎淡淡地回了一個字,“人。”
季司深:“……”
蕭四郎不再管牀上的人,直接去房間的角落生火去了。
他做工比較晚,所以回家的也很晚,還沒來得及喫飯。
這個世界裏,物資極度匱乏,很多東西都很珍貴。
蕭四郎所謂的喫飯,也只是那種很硬的窩頭。
還是那種比較粗的玉米麪做出來的窩頭。
很硬,很難喫。
季司深見蕭四郎就這樣走過去,對他不管不顧了,就來氣了。
又開始坐在牀上衝着蕭四郎怒吼,“小爺我在跟你說話呢!”
“你竟然走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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