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墨言忽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“哥,你說小嫂嫂和祁連縛是親兄弟,可是爲什麼他們長得一點兒都不像?”
“就算是我們兩個,一個人像爸一個像媽,但我們兩個站在一起,也還是能看出來一點兒相似的地方,爲什麼小嫂嫂和祁連縛長得一點兒都沒有相似的地方呢?”
就是因爲這一點兒,所以那天晚上他問了第二人格的“季川”,他和祁連縛到底是什麼關係。
但很明顯第二人格的“季川”,是知道他和祁連縛之間的關係的。
但是說是親兄弟,但似乎又差了一點兒什麼。
除非……
荊邢川想起當年在校時期,他聽說的一件流言。
“除非,祁連縛不是荊家的孩子。”
荊墨言:“……”
“哥……我是喜歡八卦,但是能不能不要讓我在短短几分鐘裏,喫好幾個大瓜,你這一個比一個嚇人。”
“而且,哥這只是你的猜測。”
荊邢川卻像是抓住瞭解開謎團的繩頭,“是猜測,所以需要求證。”
荊墨言沉默了幾秒鐘,“哥,如果你的猜測都是真的,那祁連縛知道自己不是祁家的孩子嗎?”
荊邢川卻點到爲止了,“那是他自己的事情。”
荊墨言:“……”
“哥,跟小嫂嫂有關的事,你就談天論地的,說起別人的事,你就‘那是他自己的事情’了。”
“哥,你好偏心。”
荊邢川理所當然的回答,“誰的心是正的?”
荊墨言點頭,“那倒是。”
“不過,好歹你和祁連縛也一起上過學,你就對他沒有半點兒同情?”
荊墨言說這樣的話,讓荊邢川一時間有些懷疑。
“荊墨言,你喜歡祁連縛了?”
荊墨言想也不想的回答,“誰喜歡那種面癱?比你還無趣的男人。”
“我就算喜歡,我當然也是喜歡小嫂嫂那種又乖又軟的小哥哥了,誰會拒絕香香軟軟的老婆呢?”
“反正我是拒絕不了,當然哥,你更拒絕不了。”
荊邢川:“……”
“話多。”
隨後,荊邢川直接掛斷了荊墨言的電話,荊墨言嘖了一聲,不過也不怎麼在意。
他就沒有沒掛過她的電話。
不過話說回來,祁連縛竟然不是祁家的孩子嗎?
荊墨言一時間陷入沉思。
誠如荊墨言所說,荊邢川告訴她的,不過都是他的猜測,但是也並不是全無道理。
荊邢川回到房間,見季司深還睡着,不免目光都柔了下來。
荊邢川的指尖輕撫着季司深的面龐,“深深,你的身上到底還有多大的祕密呢?”
荊邢川一時間想不透。
不過,無論怎麼樣,深深都是他屬於他一個人的。
只屬於他一個人。
——
下午的時候,季司深才悠悠轉醒過來,荊母不在了,季司深倒是乖乖的被荊邢川抱下樓,先填飽肚子了。
“深深,你知道你的母親嗎?”
喫飯的人,聽到荊邢川的話,有些意外。
“爲……爲什麼突然問這個?”
“想知道。”
荊邢川的目光都是直白的,季司深自然也不會隱瞞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