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深稍微愣了一下,那張臉一下子緋紅起來,看着木之驍的目光又羞又喜又訝異。
隨後在他懷裏,半眯着雙眸,嬌俏的嗔怪了一聲。
“流氓……”
木之驍身爲木偶人不會有過多的表情,於是那張一本正經,面不改色的臉,就更顯得幾分敗類般,禁慾又危險的氣息。
“流氓是指做了壞事的人,深深,我不是人,不能稱之流氓。”
墨深:“……”
唔……往日那個木頭,一去不復返了。
就跟忽然開了竅似的,嗯,這麼一看,他的功勞可不是一般大。
“哼~反正我說不過你,你說是就是~”
木之驍看着墨深,“不像你。”
墨深挑眉,“哪裏不像?”
木之驍又湊近墨深耳邊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,引得墨深一口咬在了木之驍的肩上。
“木木!那你看我晚上,不咬死你!”
那兇巴巴的小表情,跟炸毛似的,又欲又可愛。
木之驍好笑,不過,他捨不得讓他的深深做那種事。
再怎麼樣,都捨不得。
他的深深是需要被捧在心尖上的。
墨深看他的目光就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,沒關係,反正他想做的事情,沒有做不成的。
任何事。
只有他想不想,沒有他不能,他不會,他不敢。
木之驍哄人似的吻了吻墨深的額頭,“只是逗你的,我纔不捨得。”
墨深哼了一聲,一股子的小怨念,“敢說不敢做。”
木之驍:“……”
他好像挖了個坑。
“因爲我愛你。”
木之驍突然說出來的話,讓墨深稍微有些措手不及。
“哼~別以爲說好話哄我,我就不會生氣了!”
木之驍摟着墨深的腰,在他耳邊溫柔的低語,“夫人很愛我,不捨得和我生氣。”
墨深被木之驍說話時的呼吸,撩撥的心尖發癢,完全招架不住。
“夫人對我最好了。”
墨深實在受不了這個男人這麼蠱惑的和他說話,直接伸手捂住了木之驍的脣,“好了好了~”
“你……你別這麼貼在我耳邊說話了……”
木之驍看着眸光輕顫的人,吻了墨深的手心。
“好。”
墨深: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故意的?
墨深嘆了一口氣,緊緊抱着木之驍,在他肩窩蹭了蹭,語氣無奈,“是是是,我最愛你了,以前,現在,未來。”
“微生竹也好,木之驍也罷,亦或是誰,只要是你,我都愛你。”
木之驍回抱着墨深,下巴抵在他的肩頭,輕輕笑了一聲。
“嗯,我也是。”
歲月山河,時間飛逝,萬千輪迴,摯愛唯他一人而已。
沐沐:“……”
他一定是上輩子作惡多端,所以這輩子纔要從小受到這樣的“虐待”。
他們記不記得,這裏還坐着一個人!
沐沐已經學會無奈的撐着額頭,自己安慰自己了。
說多了,都是孤單一人的眼淚。
而且,他依稀記得他們一開始是在討論那個狗皇帝的事。
沐沐默默喝了一口水,嚥下的都是他的眼淚。
——
皇帝的癔症越來越嚴重了,已經一連幾天都沒有早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