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坐在神樹上,而季司深則歪着身子靠在月隱的肩上,月隱輕輕託着季司深的臀,往自己懷裏攏了攏,怕他掉下去。
季司深挑眉看向月隱,輕輕挑起他的下巴,整個身體的力量都偏向月隱,“小月隱,做什麼呢,每次出現都這麼不老實,又想以下犯上你的大人嗎?”
月隱的目光總是柔和的,即便納什爾是他的分身,可這雙一模一樣的眼睛,總歸是不太一樣的。
月隱對他的大人,總是帶着虔誠的仰望,像是信徒虔誠的仰望着他那高高在上的神明,不敢褻瀆半分。
月隱的愛,總之帶着悲天憫人的酸楚之意。
“大人……”
季司深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,不等月隱繼續開口,便直接將人撲倒在神樹之上,任何的語言表達都結束在這個炙熱,跨越空間的深吻之中。
神樹:“……”
它這是髒了幾次了?
——
季司深臉色從裏到外都透着好看的緋紅,手指尖都帶着幾分顫意,軟綿綿的貼在月隱的身上,闔眸緩氣。
整個人從內到外,都欲到了極致。
月隱輕輕在他家大人的耳畔吻了一下。
他該走了。
季司深或許是感知到了,便又有些控制不住的將人抵在神樹上親吻他。
像是在迴應他那謙卑的愛意,告訴他,他會一直等他,完完整整的回到他的身邊。
“大人,記住,我永遠愛你,任何時空。”
永遠虔誠的愛着他的大人。
季司深還來不及迴應,月隱的本體便已經消失,只是納什爾了。
不過季司深雖然難過了那麼一瞬間,但又有什麼關係呢,不等納什爾說話,季司深便擡頭堵上了納什爾的脣。
神樹:“……”
又一次!
它身爲神樹!是不是沒有一點兒尊嚴?!
——
之後的季司深,也一直保持着原本亞深的人設,沒有暴露半分。
但顯然納什爾很喜歡那日神樹上,他的小王后的表現。
畢竟難得那麼主動,那麼勾人心絃。
不過,季司深很會弔他家男人的心,讓納什爾一顆心都在他的身上,在他這種喜歡到了執念的地步時,纔給他極致的驚喜,讓納什爾對他的喜歡達到前所未有的頂峯。
就是代價是,季司深在牀上趴了三天外加七天都被迫喫“素”。
對此,小統子嘲笑了他好幾天。
季司深:“……”
或許,他應該找個合適的日子,燉一串數據。
——
不過,這之後很久一段時間,季司深才反應過來王宮裏少了一個人。
尼爾。
納什爾也不知。
只是後來聽說,尼爾瘋了。
季司深也是後面聽王室的人提起,說是安格想要弄死季司深那晚,尼爾想做那個漁翁。
但是,尼爾看着安格慘死的樣子,竟發了瘋。
嘴裏唸叨着別人聽不懂的話,就跑出了布蘭締爾王宮。
好像最後是被騎士軍團,當做了外來企圖入侵布蘭締爾王室的人員,給殺了。
只有季司深看向納什爾,很懷疑這個傳言的真實性。
不過納什爾沒有解釋,“維持人設”的季司深也就不問了。
反正無關緊要的人,也沒那麼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