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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兔子軟綿綿的趴在陸之聞的肩頭,那眼尾還泛着幾分可憐的桃色,看着比那水蜜桃還要誘人。
尤其是那雙漂亮的眼睛,被他家先生欺負一遍之後,可憐的水霧濛濛的。
他雖然沒有痛覺,但其他感覺卻是正常的,反而更……敏感了幾分。
陸之聞輕輕順着季司深的後背,“現在,深深可以告訴我,你讓北辰驍幫了你什麼事嗎?”
季司深坐在陸之聞的腿上,喜歡的用升了幾分熱度的小臉兒蹭了蹭陸之聞的脖子的軟處。
“先生,一定要知道嗎?”
陸之聞垂眸,“深深如果不說,我會很難過的。”
“什麼樣的事情,是可以北辰驍幫你,而我不能?”
陸之聞的醋意,讓季司深彷彿明白了一點兒什麼,“先生,不喜歡我讓他幫我嗎?”
陸之聞這次也很直白的表明自己的心思,“是,不喜歡。”
“不管危險與否,深深,我是你的終生愛人,是要和你生活一輩子的人,是比北辰驍和你更親密的愛人。”
季司深懂了,他的先生……喫醋了!
季司深偏了偏頭,“所以,先生你是不是在喫醋?”
陸之聞:“……”
他表現的這麼不明顯嗎?
“是。”
季司深眼眸忽然彎彎的笑了起來,“難怪我覺得先生有點兒討厭北堯。”
陸之聞:“……”
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的直覺出了錯,嬌氣的小兔子,有點兒挑釁他的意思。
“深深。”
季司深聽到陸之聞的語氣嚴肅了幾分,他也就乖乖的趴在陸之聞的肩上,跟順炸毛的小貓兒似的哄陸之聞。
“先生要乖哦,我告訴你就是了。”
陸之聞:“……”
他這是被當成小貓兒哄了?還是被當成孩子哄了?
陸之聞嘆了一口氣,將季司深往懷裏攏了攏,“你說,我聽着,他能幫你,我也可以。”
唔……先生好像,還在喫醋。
“其實,也沒有拜託他很危險的事情。”
“我需要找一個人,但是我找不到,我認識的人只有他,而且他很厲害,我們第一次見的時候,他就說他喜歡我。”
陸之聞的拳頭硬了硬。
“深深。”
季司深趕緊捧着陸之聞的臉,立馬湊上去親了一下,“是朋友的喜歡。”
陸之聞輕哼了一聲,同樣在季司深面前,也顯露了幾分孩子氣來。
“朋友的喜歡,也不妨礙我討厭他。”
季司深:“……”
“先生,你好幼稚哦。”
陸之聞挑眉,那一點兒強勢的挑釁也很顯而易見了。
“那先生,還要不要幫我了?”
陸之聞氣息一秒軟下來,“要。”
季司深也學着陸之聞方纔的樣子哼了一聲。
陸之聞:“……”
季司深深吸了一口氣,才又立馬平靜的在陸之聞表現的極乖的眼神下,繼續說下去。
“然後,直覺告訴我,只要我告訴他,他就可以幫我。”
“我就讓他幫我了。”
陸之聞這會兒倒是也認真的嚴肅起來,“那深深想找的人是誰?”
季司深偏頭攏了攏耳邊的耳發後,擡眸平靜的看向陸之聞,“先生認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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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個腦洞
口喫結巴小夫人,依舊先婚後愛,結婚三年,沒圓房便去打仗,回來的第一晚還沒表明身份就將口喫的深深“強迫”了,然後發現他就是治療自己身體怪症的藥,於是變成了每日都要黏着老婆的貼貼怪,不可以和老婆超過一……釐米的距離,不可以和老婆分開超過一秒鐘(???????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