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季司深從景南弦懷裏醒過來,只覺得……腰疼的很。
季司深見景南弦沒有醒過來,一時間便有些本性暴露的瞪着他。
就不知道憐香惜玉?
“說得好像宿主,你不滿意似的。”
“人家沒睡你,你嫌棄他,現在人家滿足了你的心思,你又嫌棄人家。”
“宿主,你好難伺候哦~”
季司深眼眸眯了眯,“小統子,你要不要試試讓我把你揍成俄羅斯方塊?”
小統子:“……”
雖然但是,他還挺好奇,他要怎麼把他揍成俄羅斯方塊的,還五顏六色的。
不過,他的死法算不算又增加了一種呢?
但是事實上,他比較慫,不可能爲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,真的被自家宿主揍成俄羅斯方塊不是。
“咳……那個宿主,你不想知道小媽怎麼樣了嗎?”
季司深哼了一聲,他還學會轉移話題了。
不過季司深的心情愉悅,不和他計較。
畢竟,他的那點兒作妖心裏,都被滿足了,尤其是季司深腰疼歸腰疼,可過程比較讓人……熱血沸騰,比較重要。
“說。”
小統子立馬老老實實交代起來。
“這個時間的話,景紹恆應該已經找到景南弦的小媽了。”
而事實上,景紹恆找到秦可榆的時候,他正戴着淺色的帽子,坐在海邊的長椅上吹着風。
身上的外套,還是景紹恆的駝色大衣,足夠容納進景紹恆和秦可榆兩個人。
秦可榆低頭,嗅了嗅身上大衣的氣息,試圖嗅到屬於景紹恆的氣息。
如同小兔子築巢期一般,試圖將自己緊緊地蜷縮進自己築好的窩裏。
停下腳步的景紹恆,心窩都被秦可榆這樣的小動作,而揪着似的疼。
“失去”景紹恆的秦可榆看上去,向是與世界隔絕了一般。
景紹恆一步一步的走向秦可榆,在他擡起頭來注視他時,顯露出微微詫異的目光下,在整個世界前俯身低頭吻住了秦可榆的脣。
秦可榆呆了呆,他還沒反應過來,脣間便有些許血腥之味兒蔓延,秦可榆疼的皺眉。
“恆哥……”
景紹恆沒有說話。
但他的氣息冷的嚇人,好似怎麼都暖不熱了,就那麼氣息讓人害怕的將目光緊鎖在秦可榆的臉上。
秦可榆:“……”
秦可榆立馬服軟的將自己的頭靠在景紹恆的小腹上,“恆哥,疼~”
景紹恆:“……”
景紹恆直接將故意叫疼讓他心疼,卻無視他突然失蹤會帶給他的不安和痛苦的人,直接從長椅上抱了起來,面無表情的走向對面的階梯邊。
只要景紹恆再往前走一步,他們就會掉進水裏。
“你如果這麼不在乎我,那我現在就抱着你跳下去,要死一起死。”
景紹恆是真的生氣了,那看着秦可榆的目光都是冷的。
秦可榆:“……”
秦可榆只是被迎面的海風吹的打了個噴嚏,原本目光冷的嚇人的景紹恆就趕緊轉身將人抱離了海邊,徑直往最近的醫院去。
有了幾分生氣的秦可榆乖乖的靠在景紹恆的胸口,臉上多了幾分安心和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