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在說話,越來越沒大沒小了。”
季司深瞥了李承楓一眼,“殿下若是介意,大可以弄死我。”
李承楓:“……”
“哼,伶牙俐齒。”
末了,李承楓上下打量着季司深,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,總覺得眼前的季司深進了宰相府之後,哪怕是全身包裹住,都散發着極度誘人的魅力。
那纖細的腰線,以及比女子還要好看的臀線,都彷彿是一朵被人精心澆灌呵護,重新嬌豔盛開的誘人水仙花一樣。
李承楓眸光都沉了沉,連喉結都跟着動了動。
季司深微微皺眉,一時間覺得有一點兒噁心。
“有了?”
季司深:“……”
“長本事了?”
小統子:“……”
李承楓腦子裏都是些令人噁心的想法,隨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,眸光裏的佔有慾味兒也被勾了起來,“阿深,我之前給你的提議,一直作數。”
季司深輕呵了一聲,“殿下,我現在是宰相夫人,若是當真被發現了,殿下應該也不想自己的計劃,功虧一簣不是麼?”
“再則,我可沒有喜歡男人的愛好。”
李承楓聽到季司深最後一句話,不禁開始嘲笑了起來,“季司深,你都嫁給溫止牧了,你竟然還說你不喜歡男人這種話?”
季司深卻有些理所當然的回答,“我嫁給溫止牧,和我不喜歡男人,衝突嗎?”
很顯然,完全不衝突。
只是溫止牧是男人罷了。
他喜歡的從頭到尾是這個人,而不是所謂的性別。
“而且,殿下既然動了這種心思,莫不是殿下也是個斷袖不成?”
“這若是,太尉大人知道,曲凌薇知道的話,不知道殿下還能不能和人成親呢?”
季司深特別會在人的心窩上戳刀子,甚至特別認真的託着腮,一本正經的望着李承楓開口,“這麼說起來的話,好像殿下的父皇的心上人,雖然是個‘太監’,但也是個男人呢。”
“那句話怎麼說來着,有其父必有其子?”
李承楓最痛恨的就是皇帝喜歡尤清這件事,在他的認知裏,是他們害了自己的母后,是那個死太監搶了他母后的男人,如果不是尤清,他堂堂大皇子,會成爲自己父皇最討厭的人?
自己的母后也不會死,他也不會被人暗地裏笑話。
“季司深!”
季司深很是抱歉的笑了一聲,“哎呀,不好意思,我不知道殿下這麼排斥,但是這好像是人盡皆知的祕密。”
李承楓的怒火早已經蓋過了方纔他對季司深的心思,甚至要恨不得上來掐死季司深。
季司深對李承楓的怒火視而不見,“殿下,我出來了很久了,若是宰相大人找不到我的話,怕是就該懷疑了。”
季司深心情極好的,瀟灑的離去。
就是季司深剛走出一個巷子,就突然又被人拽進了另一個巷子。
季司深還來不及看清眼前之人的樣子,就被那侵略性的爆發似的吻,吻了上來。
彷彿要將季司深給當場生吞,撕碎似的。
哎呀~
怎麼辦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