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止牧在季司深要開口之前,又忽然握緊了季司深的手,望着他說,“吾愛吾妻。”
季司深:“……”
季司深眉梢都跟着挑了挑,憋着嘴擡頭盯着他,“溫大人,很好玩兒嗎?”
溫止牧順勢摟住了季司深的腰身,在他耳邊低語。
“好不好玩兒,吾妻不知?”
季司深: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在報復自己?
季司深剛想開口,下一秒就被溫止牧吻上了脣,將他要開口的話都給堵了回去。
元清霧雖然看不到,但是也能聽到聲音,不免有些好笑的,暗自在顧從的攙扶下,先下去了。
小夫妻倆,比較膩歪。
所以,牧牧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更喜歡深深啊。
季司深的情緒是會被這個男人輕而易舉哄好的,這不季司深就已經主動迴應他的吻了。
良久,在溫止牧鬆開季司深時,季司深眸光顯露着幾分紊亂的欲色,望着他,然後溫柔卻又撩人挑釁的開口,“請郎君,餘生多指教。”
溫止牧一笑,將季司深抱進懷裏,在他額頭溫柔一吻。
“吾妻,餘生請多指教。”
有點兒糟糕啊,這個人好像特別喜歡這麼叫他,偏偏季司深覺得這個稱呼比叫他夫人更讓人心動。
——
之後,兩人的拜堂,連皇帝都過來了。
微服過來的,他的身邊自然還有那個在宮裏就寸步不離的男人。
不過,既然是微服,那自然沒幾個人知道。
送了禮,皇帝和尤清就又離開了宰相府。
在洞房的時候,季司深有些好奇的問溫止牧,“皇帝身邊那個男人,是不是不一樣?”
溫止牧嗯了一聲,“和我們一樣。”
季司深就更好奇了,“可皇帝不是皇嗣?那那個男人……”
溫止牧坐在季司深的身邊,握住他的手,給他慢慢解釋。
“大皇子是先皇后的皇子,是被太后用了一點兒不入流的手段,讓皇帝成爲只有情慾沒有意識的工具人,纔有的,而且就在太后的宮裏。”
“太后甚至就在門外,讓人強迫尤清跪在門外,從頭聽到尾。”
季司深:“……”
“牧牧好像知道的特別清楚。”
溫止牧一笑,將季司深攬進自己的懷裏靠着,“深深想知道,所以才知道的特別清楚。”
季司深:“……”
他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說這種話的?
“二皇子呢?”
溫止牧順着季司深的背,語氣溫柔的娓娓道來。
二皇子則是貴妃之子了,是尤清親自將皇帝送進貴妃寢宮的,而那個公主,和二皇子是一對龍鳳。
當年皇帝和一個“太監”的事,鬧得很厲害。
皇帝的所有妃子,都是太后一意孤行,皇帝從頭到尾都表明了自己喜歡男子。
但喜歡男子沒有錯,可偏偏他是皇帝,還有個極度強勢的母親。
從大皇子的出生,到二皇子都是太后一手操控的。
“二皇子也是?不是尤清?”
“準確的來說,是太后威脅了他。”
“她是陛下的生母,她可以讓尤清在意的人,身敗名裂,比死更痛苦。”
季司深忽然想起一個人來,“就和牧牧的生母一樣?”
溫止牧不置可否。
溫阮氏可不能和太后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