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止牧:“……”
小妖精,又想玩兒什麼麼?
溫止牧伸出雙手,眸光落在渾身上下披灑着,柔和月光的男子身上,語氣溫柔。
“下來。”
季司深不免有些心動,但骨子裏那惡劣的玩味兒輕挑氣息上來,眉飛色舞。
“大人,我是誰?”
“吾妻。”
季司深那眼眸都極度歡喜的眯了起來,然後從牆頭一躍而下,穩穩的落在了溫止牧的懷裏。
然後,有些抑制不住的撐着身子,貼近溫止牧的脣,在月光下盡情的緩解數日的思念。
溫止牧抱着季司深進了房間,心裏便是安穩的。
溫止牧一邊揭掉季司深臉上的面具,一邊望着他開口。
“這次是深深自己犯規了。”
季司深在溫止牧的懷裏癟了癟嘴,“哼~我可是特意來給大人解饞的,結果大人惡人先告狀,竟然說我先犯規了!”
溫止牧:“……”
“到底誰是那個小惡人?”
季司深也是沒臉沒皮的,“你!”
那揚起的下巴,傲嬌的彷彿再說:說的就是你!有本事,弄死我?
溫止牧實在有些無可奈何,撥動着季司深耳邊的長髮,“別急,還有兩天。”
季司深靠在溫止牧的懷裏,跟柔軟的小貓兒似的蹭了蹭,打了個哈欠,就睡着了。
溫止牧:“……”
他到底是來給他解“饞”的,還是來折磨他的?
溫止牧一笑而過,只低頭吻了一下季司深的額頭,便抱着他躺下入睡了。
不過,不出意料,第二天一早,溫止牧又沒瞧見人了。
對此,溫止牧在想,他以後應該趁他睡着的時候,將他綁起來。
但,又覺得他那身爲男花魁的深深,不該屈居於一牀之地。
——
溫止牧要成親了,就屬那個瘋了的老女人,最不安穩。
顧從都只能成天盯着這個老女人。
上次她發瘋跑出了自己的院子,差點兒把府上佈置的東西,都給破壞了。
真不知道是真瘋還是裝瘋。
“你給我老實點兒,別想着搞破壞。”
對於溫止牧有這樣的親生母親,顧從從心裏覺得有些悲哀。
反倒是沒有血緣的阿母,更像是一個母親。
那老女人,因爲被季司深弄啞了,根本說不出話來,也只能是在那兒裝瘋賣傻了。
“宿主,直接弄死她算了。”
季司深輕笑,“直接弄死太便宜她了。”
季司深甚至覺得有更好的計劃。
到了深夜,季司深先是用迷香弄暈了顧從,然後便直接在後門蹲點。
“宿主,你在這兒做什麼?”
“還有,你怎麼把你男人的下屬給弄暈了?”
季司深也不說話,只是靜靜地等着。
果然,沒到半刻鐘,就有一個人影從後門出來了。
季司深這才走了出來,靠着牆看着那“瘋”了的老女人,然後偏頭微笑,“好久不見啊,牧牧的生母。”
“你這是要去哪兒呢,要不要我幫你?”
溫阮氏見到季司深瞬間嚇得不行,但又繼續裝瘋賣傻起來。
季司深卻不上當,在她試圖在自己面前逃跑的時候,直接跨步上前,一掌就將人拍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