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阮氏讓人調查勾搭溫止牧的那個醉生樓“女人”,季司深當然知道。
季司深不僅不在意,甚至還正大光明的再次潛進了宰相府。
還特意挑的溫阮氏能發現他的身影的時候。
季司深又和上次一樣,跟會變戲法一樣的,又憑空出現在溫止牧泡溫泉的時候,直接從水裏鑽了出來。
溫止牧眸光裏一閃而過的驚喜,甚至快的讓人無法捕捉。
這次,他自然沒有戴面具了。
季司深直接游過去,貼身環住了溫止牧的脖子。
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溫止牧左耳的耳墜。
溫止牧也任由他打量着。
“你怎麼過來了?”
溫止牧的語氣,比上次在醉生樓時,還要溫柔。
那種清冷禁慾的氣勢裏,透出的溫柔,最讓人心動。
季司深嬌氣似的癟了癟嘴,“大人好久都不來找我,我只好自己來找大人了~”
這嬌氣之中的委屈,讓溫止牧眸光都是抑制不住的幾分波動。
溫止牧自然的將手放在季司深的腰上,眸光是情深的虔誠溫柔。
“昨日見過。”
季司深那天生都透着魅惑勾人的雙眸,透着極度的哀怨。
“大人不知道,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?”
“還是大人輕而易舉的得到我了,就要始亂終棄了?”
突然被安了罪名的溫止牧:“……”
“沒有。”
季司深的目光再次落在溫止牧的耳墜上,湊近輕輕的吻了一下,這讓溫止牧的眸光都爲之深了幾分。
“大人有沒有私自把耳墜取下來?”
溫止牧不直接回答季司深這個問題,“取下來了,有什麼後果?”
季司深一笑,貼身湊近溫止牧的耳邊低語,“非常嚴重的後果~”
溫止牧被季司深輕而易舉的撩撥出心底的慾望,直接摟着季司深一個轉身,將他按在池邊就吻了上去。
偏偏季司深推開他,不肯讓他得逞。
溫止牧瞬間被勾起了那股子勝負欲,季司深越躲他就越想要好好制裁這個小妖精。
一時間,整個房間裏,都是很大的動靜傳出去,連院子外都能聽到嬉笑聲。
這讓前來監視的丫環聽的極度嫉妒,趕緊跑去告訴了溫阮氏。
溫阮氏一聽,當即一掌拍在了桌子上,怒氣衝衝的便想要衝進去,但是卻被顧從攔住了。
“老夫人,沒有大人的命令,恕顧從不能放你進去。”
溫阮氏怒瞪顧從,“你是個什麼東西?!他都敢把那種不知廉恥的玩意兒帶回宰相府了,你竟然還敢攔着我?”
“你就這麼想看到你的主子,身敗名裂?”
顧從依舊不爲所動,“大人只是追求自己喜歡的人,何來的身敗名裂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命令你,現在讓開!”
顧從握了握腰上的佩劍,“老夫人沒有資格命令顧從,除非老夫人今日殺了我,或者我殺了老夫人,再向大人請罪。”
溫阮氏盯了一眼顧從腰上的佩劍,還是有些害怕的,最後也只能聽着裏面傳來的刺耳嬉笑聲離開了。
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!
竟然都這麼自甘墮落的喜歡青樓女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