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溫止牧任由謠言四起,任由整個都城的人,認爲他不舉。
一來,他管不了衆人之口。
二來,可以省掉很多麻煩事。
他可不希望,自己的婚事,成爲別人爭權奪利的工具。
再則,溫止牧無心於兒女之事。
溫止牧在書房的軟榻上剛躺下,便嗅到了一股子特殊的香味兒,不像是王朝之物。
那香氣倒像是來自外族,香氣中彷彿自帶毒物的腥甜氣息。
溫止牧驚覺,試圖屏住呼吸,卻不料那腥甜的香氣,如同蠱物一般,蠱惑着他,越吸越多。
溫止牧只能試圖睜開眼睛,但那視線彷彿都被影響着,透着朦朧的看不清。
溫止牧只隱隱約約感覺有一個人,在……解開他的衣物。
不僅僅只是如此。
他只睜開了一瞬的眼睛,卻瞧不見身上之人的樣貌,溫止牧只能被這人的舉動,撥亂的閉上眼睛,完全被對方引導着。
不知過了多久,溫止牧只覺得如同發泄般的哼出了聲,那一瞬間的情緒,如同落在雲端般的醉生夢死。
溫止牧甚至爲之沉迷了好一陣兒,才驚覺的從夢中驚醒,從軟榻上起身,白日裏那清冷的面龐,甚至染了幾分情慾的緋色。
溫止牧低頭,查看自己的周身,並無任何異樣,也沒有夢中那般——亂不堪。
溫止牧頭疼的捏了捏眉心,他從未做過……這種夢。
溫止牧低頭看向某處,夢裏他好像在那人的……
溫止牧靠在軟榻上,閉上眼睛試圖想起夢中之人,但卻無半點兒影子,只有一個模糊不清的輪廓。
這讓溫止牧有些上心。
此刻,溫止牧房頂一抹身影,快速消失,如同一陣微風,轉瞬而逝。
“宿主真是妙手回春啊。”
從屋頂消失的人影落在地上,指腹輕拭過嘴角,彷彿意有所指。
調笑似的糾正小統子的話,“或許,還可以將‘手’這個字,換成‘口’字。”
小統子:“……”
他能不能矜持一點兒?這也是他能說的?
小統子表示心累。
季司深捏着兩側的下頜骨,活動活動自己的嘴,有點兒酸。
不過,季司深確定了一點兒他心裏的疑惑,溫止牧並不是完全的不舉就是了。
季司深收回手,心裏有了打算,便徑直消失在街角。
——
溫阮氏的計策沒有得逞,便也不知道溫止牧到底是敷衍她,還是他的身體真有問題。
府上的丫頭不行,溫阮氏便決定找其他人試試。
“可是老夫人,哪家的小姐肯……做這種事?”
溫阮氏卻不以爲意的冷嗤了一聲,“能成爲昱凌王朝宰相大人的帳中之人,還能委屈了她不成?”
溫阮氏第一個想到的便是,一直對溫止牧傾心的太尉府的千金——曲凌薇。
但是,溫阮氏還是有所顧忌的。
如果曲凌薇一心只想成爲宰相夫人,或是一心喜歡溫止牧的話,這件事就好辦,怕的就是曲凌薇覺得羞恥侮辱,轉頭告訴了太尉,怕是到時候這會成爲一個讓溫止陌前路盡毀的把柄。
溫阮氏,當即打消了這個念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