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若凌望着南宮珏的眼睛都亮了亮,“還有這種好事?”
南宮珏:“……”
他又忘了她的本性了。
南宮珏便瞥了她一眼,然後彎腰俯身在裴若凌的耳邊低語,“再去阿凌他們的院子,那夫人就別想碰我了。”
裴若凌眸光沉了沉,直接拽着南宮珏的衣領就吻了上去。
南宮珏:“……”
她彷彿有點兒變本加厲?
“相公很出息了?”
南宮珏耳廓緋紅了一下,“咳……是夫人先挑釁我的。”
裴若凌勾了勾食指,南宮珏便看着她低頭湊近了一些,然後裴若凌仰着頭在他耳邊說話。
“我喜歡看相公喫醋的樣子,尤其是喫兒子的醋~”
南宮珏眸光危險的望着裴若凌,那眼底深處的愛意和情趣,半點兒沒有歲月和時間有一丁點兒的減少,反而更加的濃烈駭人。
裴若凌笑的眼睛彎彎的好看,“一大把年紀了,和自己兒子喫醋,特別好玩兒~”
南宮珏直接上手將人打橫抱了起來,“一、大、把、年、紀。”
裴若凌:“……”
哎呀,糟糕,又戳中某人死穴了。
年紀,女人不能提,男人嘛……不提能保住腰啊。
“呼嚕呼嚕毛,我的相公年輕力壯!不能生氣~乖~”
裴若凌明顯不怕火大的,摸了摸南宮珏的頭。
南宮珏:“……”
然後,某人爲她的“口不擇言”付出了“沉重的代價”。
——
現在所有人幾乎都是其樂融融,幸福的姿態,最憋屈的大概只有……青婉了。
不僅憋屈,她現在根本不能動!
青婉欲哭無淚,她這幾天都被關在自己的房間,還將她綁在了自己的牀上,根本不能動彈。
只有喫飯喝水出恭的時候,纔有人解開她身上的繩子。
即便是出恭都會有丫環盯着她,簡直生不如死。
青婉的意志力早就被折磨的半點兒不剩了,她現在只想過回從前的樣子。
青婉躺在牀上,生不如死,極度絕望。
她還在想自己不知道還要被關多久的時候,房間的門被打開了。
青婉看着光亮,轉過頭去,便看見了裴若凌。
青婉眼睛一亮,“母親!”
裴若凌直接扯過旁邊的椅子,坐在了青婉的對面。
“你不用叫我母親了。”
青婉愣了一下,“什……什麼意思?”
“沒什麼意思,我養了你多少年了?我從很早就跟你說過,阿凌有個指腹爲婚的未婚妻。”
“那時你們年幼,孩童之言,我也可以當作無心之言,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。”
“青婉,我自覺的我這個母親雖然不是最好的,但也對你們足夠寬容縱容了。”
“但是,我若是知道會把你養成這個性子,當年我們應該將你送去尼姑庵。”
裴若凌面無表情的說着話,讓人從心底裏生出一股涼意。
青婉從沒見過裴若凌這樣一面,她……她是真的生氣了。
裴若凌示意丫環,將青婉身上的繩索鬆了。
“青婉,從今天起你和南宮家再無任何關係,你也不姓南宮,所以從今往後也都不必叫我母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