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季司深還重複了一句,“我……我會以身相許的……”
季司深一句以身相許,瞬間嚇到了南宮慕凌。
“小姐!不必如此!只……只是舉手之勞罷了!而……而且,我有婚約在身……恐怕我就算十點答應小姐,也不行。”
季司深聽到南宮慕凌說他有婚約在身,便來了興趣,疑惑的看着火堆前的南宮慕凌。
“公子,有婚約嗎?”
南宮慕凌頭疼的捏了捏眉心,“實不相瞞,我……我是逃婚出來的。”
喲,還知道自己是逃婚出來的呢?
季司深眸光亮了亮,“公子,也是逃婚?!”
南宮慕凌聽到季司深的語氣,和那個也字,便反應了過來什麼,“小姐,你也是?”
季司深有些垂頭喪氣似的,有些不好開口,便看向南宮慕凌。
“嗯,公子爲什麼要逃婚呢?”
南宮慕凌直接坐了下來,長長的嘆了一口氣,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。
“說來話長,小姐你呢?你爲什麼要逃婚?”
季司深也跟着嘆了一口氣,“其實我……不算是逃婚。”
“母親給我許了一個人家,指腹爲婚,但是臨近婚期,新郎官……跑了。”
聽到季司深的話,南宮慕凌稍微咯噔了一下,他甚至覺得季司深口中的那個新郎官……有可能……是自己。
不免,一時間有些緊張起來。
“然後呢?”
季司深望着南宮慕凌苦笑,“後來……他們都覺得是我的原因,纔會讓新婚夫婿跑掉了,所以家裏的人也都開始覺得我不祥。”
“府上的下人,也都對我指指點點的,所以我才跑出來,打算找到那個人,問問他,爲什麼這樣對我。”
南宮慕凌: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他在哪兒?”
季司深眉眼低垂了幾分,透了幾分絕望出來,然後搖了搖頭,“不知道……我是一路打聽過來的,聽說就在這附近,可是沒想到我剛到這裏,便被人打劫了,我是偷偷跑掉的……”
南宮慕凌便更加緊張了幾分。
“那你那個新郎官的名字,叫什麼?說……說不定我認識呢?”
季司深暗自挑眉,不就是你本人麼?
但季司深打算逗逗南宮慕凌,便開口,“月隱,他叫月隱。”
小統子:“……”
這宿主,他都懶得編一個名字。
“月隱?”
南宮慕凌叫着這個名字,不免覺得有些熟悉,但他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。
就連他知道的人裏,姓月的也極少。
南宮慕凌知道不是自己,只是巧合,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“嗯,就是月隱,你見過他嗎?”
南宮慕凌搖了搖頭,“沒見過,你有他的畫像嗎?”
季司深還是搖了搖頭,“沒有……要是有他的畫像就好了,我們雖然指腹爲婚,但……但是我根本沒見過對方。”
季司深說到這裏,也是很爲神傷的樣子,“公子呢?公子的未婚妻一定是個很好的女子吧。”
南宮慕凌眸光落在火堆之上,良久纔開口。
“我也沒見過‘她’,也是母親自作主張的指腹爲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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