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珏明顯就是在明知故問。
季司深心疑的盯着霍司珏,“要怎麼哄,阿珏不知道嗎?”
霍司珏依舊是不要臉的回答,“不知道,要深深告訴我纔行。”
季司深有些生氣的雙手環胸,好一會兒纔開口,“已經告訴你了!”
霍司珏缺故意假裝不知道,“有嗎?深深你明明沒有說話,我怎麼不知道你告訴了我什麼?”
季司深仰着頭哼了一聲,“我已經在心裏告訴你了!”
霍司珏望着季司深,目不轉睛的溫柔淺笑,“可是深深不是說不讓我感知你在想什麼嗎?所以只能請夫人,親自告訴我了。”
季司深有些氣結,只能撐着身子湊到霍司珏耳邊說:“親我一下,就哄好了。”
霍司珏聽到這個話,卻不太滿意,然後摟着季司深的腰身反問。
“真的只是親一下?”
季司深耳廓有些紅,“當……當然只是親一下了。”
霍司珏輕輕捏着季司深的下巴,擡起他垂下的頭,讓季司深能注視着他,而目光掃了一眼季司深緋紅的耳廓。
“那深深耳朵爲什麼這麼紅?”
季司深破罐子破摔,“生病了!”
霍司珏有些失笑,“什麼病,只紅耳朵?”
季司深對上霍司珏的目光,突然變得認真起來。
“人類的相思病。”
季司深擡手握住霍司珏的手,貼在自己的小臉上蹭了蹭,目光柔柔的,卻格外堅定有力量。
“我想主人了,主人能給深深治病嗎?”
這下子換霍司珏面紅耳赤了,不僅面紅耳赤連身體都因爲季司深猝不及防的話,震愣了一下,那深邃的雙眸裏都是止不住的悸動和喜歡。
這麼乖的小貓兒,霍司珏哪裏還能保持平靜的理智呢,直接摟過季司深的腰貼着自己,便吻上了季司深的脣。
“好,小貓兒的病只有主人能治,對嗎?”
霍司珏望着季司深的眸光,都是剋制隱忍的顫意。
季司深被吻得白皙的小臉泛着桃紅,望着霍司珏乖乖的回答。
“對,只有主人。”
霍司珏指腹輕輕摩挲着季司深的脣,“不是隻有,是隻能。”
季司深淚眼婆娑,語音輕顫的跟着迴應。
“是……只能……”
“深深只喜歡主人。”
下一秒,迎接小貓兒的便是霍司珏鋪天蓋地的佔有慾了。
彷彿葉放的死,不過是一句一笑而過的閒談而已。
堂堂霽月王朝的大將軍,曾經也是威名赫赫,現如今竟然死於青樓。
是人人提及,生理心理雙重噁心的存在。
連那些原本對葉放忠心的將士小兵,都有些嗤之以鼻。
霍司珏原本還在思考,葉放手底下的兵,可能不會相信他會辭官,現在看來,他們倒是巴不得換了這麼一位將軍。
還有朝堂之上的那些人,指不定還會和他唱反調。
現在,可是那麼多人親眼看見葉放死在妓女的牀上。
恐怕也沒人敢站出來說什麼,葉放的死是別人故意而爲之了。
畢竟葉放本生性本就不是安分之人。
而霍司珏現在,甚至能順理成章的送霍彥做這個將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