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立馬收起自己不正經的樣子,衝着季司深打招呼,“剩下的酒存到我的名頭上,下次再帶他過來,找你玩兒。”
“你家璟哥應該只會找你一個人伺候了。”
這話說的曖昧不明的,頓時讓面前的人臉色紅了個透,然後亂的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的鞠躬送人了。
“客人!歡迎下次光臨!”
這人瞧季司深的樣子,也覺得格外好玩兒,又想打趣這兩人來着,結果在某人“威懾”的目光下,選擇適時的閉了嘴,兩個人就直接離開了酒吧。
等人離開了,季司深便站直了身體,眸光狠厲而乖張,渾身上下哪裏還有一點兒柔柔弱弱的奶乖氣勢?
而身後的經理立馬拿着東西過來,畢恭畢敬的站在了季司深身後。
這會兒天快亮了,酒吧的人也早就走光了,季司深便直接摘掉了頭上的假髮套,及腰的長髮傾瀉下落,右耳邊如同挑染了灰白色的一縷長髮,更顯得他多了幾分乖戾氣息。
季司深伸手摸了摸右耳,一個耳洞便清晰可見。
經理順勢將黑色的十字架耳釘遞給季司深,季司深接過便戴在了右耳的耳洞上。
“人呢?”
季司深的語氣也沒有半點兒奶軟,相反透着幾分令人心底發涼的冷意。
經理將兩根筷子樣式的木質髮簪也遞給了正在挽起長髮的季司深,“在後面,要帶過來嗎?”
季司深直接用兩根髮簪將頭髮束了起來,隨意垂落的幾縷髮絲便讓人透着幾分凌亂的美感。
“帶過來。”
經理立馬讓人將那個人帶了過來,直接讓人跪在了地上。
季司深食指同樣戴着沒什麼標誌的銀質指環,扯掉了領口的領結,鬆了兩顆釦子,臉上戴着標誌性的黑色口罩,卻依舊讓人完全移不開視線。
季司深雙腿交疊,居高臨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,“想好了嗎?你是自己離開清清,還是我幫你離開清清,嗯?”
季司深揚長的尾音,輕挑的眉梢,都透着與方纔傅時璟不相上下的壓迫性氣息。
“我……我不會離開清清的……”
“我們是真心相愛的!你……你即便是身爲清清的哥哥,也不能阻攔!”
季司深轉動着指環,清冷的笑了一聲,“是嗎?既然是真心相愛,你來見我,那清清呢?”
“清清爲何不和你一起來見我呢?嗯?”
季司深的話一下子堵住了男人,但他還是強撐着找藉口,“那……那是因爲清清說過,你太強勢!完全乾擾他的感情生活!”
“嘖,我干擾他的感情生活是麼?”
“我怎麼不知道,我幾時干擾過清清的感情生活了?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揹着清清做的那點兒事情?”
“我如果沒記錯的話,你欠了不少賭債纔會進了酒吧當了服務生,不過是被清清那個顏狗看上你的樣子,才和你睡了一次,你就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了,嗯?”
“清清給你的那筆錢,應該夠還你的賭債了吧。”
旁邊的經理適時的開口,“清少爺給的那筆錢,遠超過他的賭債,但他不僅沒有還清賭債,還又去別的地方輸了個精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