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深早就有所預料,在他自盡前,就已經被季司深的人給死死捏住了下巴,動彈不得半分。
見此,關虎眉心都皺緊了。
“想死?”
季司深的聲音盡是冷冽,與方纔臥房之中被人撩撥的意亂的人,完全是兩個人一般。
“你覺得落在本王手裏,你死得了?”
“還是你覺得你替你背後的主子背鍋了,你就可以解脫了?”
“嘖,真是遺憾呢。”
“一刻鐘前,你的主子忘記將你家裏的老母親派人保護起來,你說是你先死了本王再讓人弄死你的老母親呢,還是本王的人先弄死你的母親呢?嗯?”
那花魁眼裏流露出幾分恐懼,“魔頭!你敢!你不準碰她!”
季司深冷笑,“是本王蟄伏的太久,以至於讓你們忘記了本王是誰麼?你猜本王到底敢不敢?嗯?”
季司深眼裏的無情讓人心生畏懼,只要他說說一個不字,他就真的能殺了他的……母親!記住網址
他們明明答應他,會保護好他的母親的!需要他的時候,就用母親的死威脅他,現在竟然對她不管不顧,任由她落入魔頭之手!
男花魁瞬間明白過來,從一開始這就是個局中局,而他就是那個唯一的犧牲品。
“是……大將軍……”
“大將軍知道王爺要爲手下籌備婚宴,又有人請了我入王府,知道我有毒害暗殺的手段,便用母親的死威脅我,讓我進御王府在舞衣上,用了迷香,想借此弄暈王爺。”
“然後再讓我殺了西平國公主,嫁禍給王爺,彼時公主被害之事傳出,王爺即便能暫時死裏逃生,但也會被通緝追殺,直接交給西平國的國君……處死,大將軍是想借刀殺人。”
男花魁說完便絕望的癱軟在地,沒了半點兒求生欲。
“我已經都交代清楚了,王爺想如何處置都可以,還請王爺不要累及家中瞎了眼的老母親。”
“我……我身負重罪,被迫成爲花魁,已經是不孝了,死有餘辜,但我母親是無辜的。”
季司深示意手下放了他。
“本王的人晚去一刻鐘,你家中那瞎眼的老母親就會成爲一具屍體。”
男花魁擡頭看着季司深,恍然。
“多謝……王爺救母之恩。”
季司深也顯得有些薄涼無情,“不必,本王可沒這種好心。”
那男花魁還是行了禮,在季司深的默許下離開了王府。
重新穿好衣服過來的小嬌夫就有些哀怨了,那醋味兒都能淹死一屋子的人。
季司深不動聲色的暗笑,衝微生睿淵招了招手,“阿淵,過來。”
微生睿淵乖乖走過去,然後就被季司深摟着腰不顧其他所有人的目光,直接安撫性質的吻了上去。
微生睿淵一瞬間化身小狼狗,被動變主動,是更深更炙熱的吻。
看熱鬧的衆人:“……”
如果沒記錯的話,他們依稀記得,這是在處理西平國公主被大將軍派人刺殺的事情……吧。
被暫時性安撫的醋罈子,終於捨得放開懷裏的人,旁邊的人這纔出聲提醒。
“御……御王,大將軍跑了……”
——
下個世界S級大佬和他扮豬喫虎的酒吧小服務生?(???)?
前一秒還是被*的爬不起來的小奶包,下一秒就能挽起頭髮,穿好衣服一拳把人腦袋給開瓢,還能轉頭笑眯眯的開口,“老公~我厲不厲害?”?(???)?
傅時璟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