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統子,知道一句話嗎?”
小統子明明知道沒好話,但還是經不住好奇的開口,“什麼話?”
“知道的越多,死的越快。”
“……”
某統子一秒下線。
季司深好笑,統菜癮還大。
季司深收拾好,便出了房門,一入眼便是那個一襲白衣的男人。
季司深眼底都亮了一下。
“王爺,你要出門?”
微生睿淵開口的話,有些軟,似乎完全將另外一個自己埋葬了一樣。
“咳……你怎麼突然穿白衣了?”
微生睿淵很認真的看着他,“王爺說,我穿白衣很好看。”
的確很好看,襯得他多了幾分乾淨氣息,完全瞧不出來,是那個瘋狂的能將他*死的男人。
季司深目光裏有淺淡的癡迷,微生睿淵便覺得很喜歡,不動聲色的靠近了幾分,季司深也沒躲。
微生睿淵看着季司深脖子上的印記還在,佔有慾便得到了滿足。
他試着伸手觸及季司深脖子上的痕跡,季司深也沒躲。
“王爺,你的脖子。”
季司深瞥了他一眼,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。
季司深直接扯了扯領子遮住了印記,但微生睿淵有些賭氣似的扯下來了一點兒。
“……”
“阿淵,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突然聽到季司深叫他阿淵,微生睿淵便心底一喜,連眼睛裏都是止不住的喜歡。
所以他喜歡的果然還是三年前那個自己嗎?
微生睿淵極力剋制表現的很開心的樣子,“不是王爺說過的,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嗎?”
“……”
“我說的是這個嗎?”
微生睿淵偏頭,眨了一下眼睛,“那王爺想說的是什麼?”
“……”
季司深嘆了一聲氣,直接戴上了面具出去了,放任身後跟着微生睿淵。
“御王,陛下讓我過來看看。”
關虎現在進御王府,可是越發的沒規沒矩了。
季司深也懶得起身,更重要的是,某人有些不要臉的自己坐在他的腿上,一如三年前季司深強迫他坐在自己腿上的樣子。
季司深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某人,微生睿淵偏頭疑惑。
季司深挑眉,暗自哼了一聲,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。
季司深索性如他所願的,指尖繞着微生睿淵的髮絲把玩,語氣有些清冷。
“呵,陛下想看到什麼?”
“本王已經讓西平國的公主,住進御王府了,莫不是陛下還想親自看着入洞房不成?”
一句話,便讓懷裏的人身子幾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,雖然微生睿淵極力剋制,但那隱忍剋制的情緒還是能被季司深輕而易舉的察覺。
關虎聽出季司深語氣裏的薄涼怒氣,立馬打哈哈,“御王說笑了,但這好歹也是西平國公主,關係到兩國的友好相處,御王既然已經讓公主住進了御王府,自然也得給其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,纔不會讓兩國陷入僵局不是?”
季司深鬆開纏繞着指尖的髮絲,透着幾分涼意的手落在微生睿淵的腰間,頗有幾分宣誓主權的意味兒。
季司深擡眸落在關虎的身上,目光透着幾分陰冷的肅殺,讓人提着一口氣,根本不敢落下去。
“堂堂亓月國,幾時淪落到要看別國的眼色?嗯?本王今日偏不給其名分,又能如何?”
——
大家別急,安排了月隱會出現在一個位面的,而且是在深深不知情的情況下,出現大半個世界,我們的月隱會無限寵溺且縱容的看着他家大人在他面前演戲?(?u`●)ゝ
至於會出現在哪個世界,這是個祕密?(???)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