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沐霖也很是理所當然,“我自己的老婆,不可以膩歪?”
這可是他從小就惦記的人,到死都要葬在一座墳的人。
他對他家夫人,從來就沒有清白過。
也是他從天降手裏搶回來的青梅,得好好捆在身邊纔行。
不然指不定以後又被哪個糟老頭子惦記了,他得讓他的親親老婆哪哪兒都只有他一個人。
季夫人見季沐霖又要貼過來,嚇得趕緊推開人。
“季先生!這是正廳呢,還有這麼多客人在呢?!”
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父親,季司深任性的樣子,指定就是從季先生身上遺傳過去的,這不季沐霖任性起來,可是比季司深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“這是我的家,你是我的老婆。”
所以,他們要是有意見,也得憋着。
“季……唔……”
忽然被堵上嘴的季夫人,根本就無力反抗,只能是任由他任性妄爲了。
其他賓客反而是見怪不怪了,這已經是小場面了。
大家都識趣的轉移視線,就跟看不見似的。
誰不知道季沐霖有多寵有多愛他的小青梅老婆?
從小一起長大,就隔了對門,季沐霖可是看着他青梅竹馬的老婆長大的,是小時候蓋過章的。
所以,這也都是小場面,每次只要是兩個人在一起,哪次看不見這兩人膩歪的程度呢。
畢竟誰家老夫老妻,兒子都成年了,父親母親還能恩愛甜蜜的跟年輕的新婚小夫妻似的呢。
這換成別人到季沐霖這種地位,怕是早就在外面養了不少年輕貌美的小姑娘了。
不過有季夫人這樣的賢內助在身邊,換其他人大概也很難有什麼壞心思吧。
大家一時倒是說不上到底應該羨慕哪一個。
——
這會兒到了樓上的兩人,畫風同樣也是甜蜜膩歪的。
“唔……阿景?”
剛將小祖宗放在牀上,韶景珩就被醒過來的季司深雙手環住了脖子。
韶景珩笑了笑,“少爺。”
季司深眯着眼睛嘿嘿直笑,怎麼傻里傻氣的呢。
“少爺,醒了的話,我幫你放熱水洗完澡再回來睡覺。”
醉醺醺的人癟了癟嘴,“我要阿景陪我一起睡!”
韶景珩嘆了一聲氣,“少爺,不可以。”
“我是你的僕人,不能弄髒少爺的牀。”
季司深有些生氣,直接將韶景珩拽下來然後一個翻身就讓韶景珩躺在牀上,而季司深坐在韶景珩的身上,又有幾分訓斥人的意味兒。
“那現在已經弄髒了,阿景是打算扔了這張牀,還是阿景打算把自己扔了?”
“我都說了,阿景不是僕人!”
“雯姨這樣說你,你怎麼也這樣說你自己,哼,我現在特別生氣!哄不好了!”
韶景珩覺得他家少爺真的是越來越任性了,“有多哄不好?”
季司深雙手叉着腰,瞪着韶景珩看上去的確很生氣。
“要絕交的那種!”
韶景珩勉強配合的嗯了一聲,“那是很嚴重。”
“……”
“韶景珩!我沒有開玩笑!”
韶景珩直接坐了起來,怕季司深從他身上摔下去,雙手隔着白色的禮服輕輕落在季司深的腰上,護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