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安庭這次將上次在他診室,自己看着季司深時,腦子裏所設想的一切畫面,都付諸實踐了。
但,不算完美。
只算得上付諸實踐了一半吧,不過不急,循序漸進,有些事情一步一步慢慢來,會更有趣的。
不過這一次,小妖精是暈過去的。
——
宴安庭看着懷裏的人,垂眸親吻着季司深的眉眼,接着便抱着人去了浴室,等收拾完所有殘局,宴安庭才抱着季司深回到臥室。
宴安庭趁季司深昏睡過去的空擋,又溫柔的給季司深脖子和手上,上藥。
這些印子,估計得很長一陣子都沒辦法消下去了。
宴安庭微涼的指尖落在季司深的脖子上,這些都是他的傑作。
而這些,都很好的滿足着宴安庭的那點兒罪惡欲。
等明天醒來,大概會被嚇得不輕就是了。
宴安庭的眸光幾不可查的多了一些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柔意,他們之間沒有彎彎繞繞,都是隨心所欲。
更沒有我愛你這樣的情話,就像是兩個勢均力敵的對手,誰都知道另外一個人內心的所有想法。
嘴上沒有膚淺的愛意,更像是靈魂上的羈絆。
勾起了他的罪惡,小妖精便要負責一輩子的。
宴安庭此刻不得不承認,他離不開季司深了。
所以,那就好好待在他的身邊吧。
深深。
——
第二天清醒過來的季司深,小統子委實有些甘拜下風。
“宿主,你還好嗎?”
季司深當然知道小統子在說什麼,“你覺得我的樣子,不好嗎?”
“……那倒不是。”
主要是這一身的印記,是不是太嚇人了?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被人虐待了。
尤其是每次他家宿主好像能被……到斷氣的樣子,就很難不懷疑。
換個人,都不可能活過來!
季司深挑眉,那眉眼之中的情緒,明顯是還樂在其中呢。
還是沒有小黑屋,就挺愁。
季司深見宴安庭沒在,就想下牀的,但光腳踩在地上,腳下一軟,就穩穩的摔在了……宴安庭的懷裏。
喲,出現的挺快的。
季司深反身,就雙手環着宴安庭的脖子,一句廢話都沒有,就很直接的吻上去。
宴安庭覺得這人好像根本沒長記性,大清早的就這麼不老實。
所以,宴安庭自然也不會放過主動送上來的獵物。
等宴安庭帶着季司深回去,就已經快中午了。
而季司深光明正大的在宴安庭的診室休息睡覺,直到聽到熟悉的人聲。
“小輕羽?”
鳳輕羽一見季司深就來了興致,也沒多久不見,他怎麼覺得這小哥哥身上渾身的氣息都很……誘人呢。
長髮美人什麼的,他很難不喜歡。
但鳳輕羽眼尖,目光落在季司深的脖子上,便快速走了過去,語氣有些意味分明,目光也挺直白的,說出口的話就有些陰陽怪氣了。
“深哥哥,你這是被人——綁架了?”
季司深任由鳳輕羽打量,伸手託着腮,袖口滑落,連雙手慘不忍睹的印記都顯露了出來,眸光輕飄飄的落在某個罪魁禍首身上。
“是的呢,綁匪太兇了。”
鳳輕羽嘖了一聲,目光偏移,餘光都在宴安庭的身上,“那就一口咬死他!”
“……”
莫名覺得……一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