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彥終究還是收回了手,剛要轉身離開,卻被人上前從背後抱住了他。
季彥心頭一顫,隔着衣袍他都能感覺到那副身子的溫軟無骨,明明這個擁抱沒有一點兒力道,季彥還是止住了要離開的腳步。
季彥轉過身,垂眸看着沈魚,還未來得及張口,放開擁抱他的這人便攀着他的肩膀,踮着腳尖吻上了季彥的脣。
季彥微怔。
就在季彥想要加深這個吻時,沈魚卻一下子推開了他,低垂着頭,讓人半點兒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。
【陛下,你我……互不相欠。】
季彥卻又有些氣,在沈魚轉身時,卻再次將他拽進了懷裏,無所顧忌的侵略屬於沈魚的私人領地,氣息交織糾纏,整個房間都是曖昧十足的氣息。
最初還會掙扎抵抗的沈魚,在季彥的強勢下,慢慢化爲虛無,多了欲拒還迎的意味兒。
季彥在沈魚要和別人成親的前一日,佔有了他。
第二日一早,皇宮裏的人便瞧見他們的陛下一大早的懷裏抱着一個人進了皇宮。
季彥的聖旨還未來得及下,皇宮外便傳來,要和沈魚成親的人暴斃在……青樓。
季彥:“……”
總有種不太爽的感覺。
沈魚就這樣留在了皇宮,朝堂之外自然有一些不入耳的污言穢語,但季彥半點兒不在意。
說他的沈魚不是,好啊,這個皇帝換他當好了。
頓時沒有人敢說話了。
他是一國之君,竟然連自己喜歡的人都做不得主了?
季彥爲沈魚廢除三宮六院,和他舅舅一個性子。
就是季彥還是會覺得和沈魚之間,好似隔了一些什麼。
“站在外面做什麼?”
沈魚伸手,那紛飛下落的雪花落在他的掌心,瞬間便化爲雪水,冰冰涼涼的。
季彥蹙眉,從背後抱着他,伸手包裹住沈魚的手,“下雪了,外面冷,進去吧。”
沈魚在季彥懷裏搖了搖頭,轉過身去,沈魚抽出手來,捧着季彥的臉,眸光波動。
季彥有些心疼,“怎麼了?”
沈魚吻了一下季彥便閉着眼睛靠在他的懷裏,有些用力。
季彥好像明白了什麼。
異國公主要被進貢進皇宮了啊。
結果……那公主進宮還沒一個時辰,就因爲試圖殺了沈魚,而被季彥親自處決了。
沈魚受了傷,驚魂未定,季彥只要離開一步,他就會如同驚弓之鳥一般。
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,季彥都早早處理完政事,來陪着沈魚。
再過了幾個月,季司深和洛南鳶便回宮待了幾天。
那幾天,季司深一直和沈魚待在一起,搞得某兩個人,極度哀怨。
“你能不能把你夫人帶走?”
“沒大沒小的,怎麼不是你讓你夫人別纏着我相公?”
“……”
兩個人相視一眼,齊刷刷的一起陷入了酸罈子裏。
好在季司深也沒纏着沈魚多久,只是離開前季司深在沈魚耳邊說了一句什麼,沈魚也只是回了一個淺淡的笑容。
季彥見舅舅舅父終於離開了,立馬將他的人抱進懷裏,佔有慾十足。
沈魚一笑而過。
只是那天的沈魚不太一樣了,季彥終於得到了沈魚對他愛意的迴應。
還有季彥一直在意的那句。
【餘生,沈魚也不能沒有季彥。】
那之後的沈魚啊,在牀榻上躺了好幾天才能下地。
——
“恭喜,我們小魚魚的獵人,當的很成功,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