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深癟着嘴,一時無法反駁的看着他。
“澤叔叔和……別人不一樣……”
宮澤好笑,“所以深深是因爲是我,才這麼做?”
季司深沒什麼氣勢的弱弱的嗯了一聲,“因爲是澤叔叔所以我才……”
像是又抓到了什麼把柄似的,季司深又扯開衣服把宮澤昨天留的印記給他看,“再說了,這個難道不是澤叔叔的傑作嗎?我……我就是多弄一個又怎麼了?!”
宮澤輕咳了一聲,“這個算我的錯。”
“哼,就是澤叔叔的錯!”
找到了理的人,便越發的使起了小性子來。
宮澤瞧着都歡喜,“嗯,所以我承諾可以答應你一個過分的要求。”
季司深跟個哼哼豬似的,小臉紅撲撲的瞪着宮澤,“那……那現在又要怎麼算?!”
“澤叔叔你……”
“你都這樣了……我也要討一個利息!”
季司深臉色羞得厲害,光着腿,半露着肩膀,的確很挑戰人的忍耐力。
宮澤瞧着要討要利息的人笑,“我怎麼樣了?”
季司深一下子瞧着宮澤的脣,又想到方纔這個人那副禁慾欺負他的模樣,身體都燙了起來,趕緊扯了扯衣角,欲蓋彌彰的遮住些什麼。
“澤叔叔你還問!”
宮澤見人被自己逗得跟煮熟的螃蟹似的,就心底滿足的很。
低頭親了親季司深的脣,“我也很不好受。”
季司深羞惱的瞧着他,“又……又不是我害得……”
宮澤嗯了一聲,“只是想讓小孩兒長些記性,順便提前適應一下婚後的生活。”
季司深的臉一下子躥紅起來,“……不害臊……”
宮澤在方纔自己咬過的肩頭親了一下,“嗯,的確。”
“澤叔叔!”
宮澤給人拉好衣服,將季司深從吧檯上抱到了自己的懷裏上樓,“先去洗漱,然後喫飯。”
季司深又一下子乖的不行,順毛也極好順。
下樓的時候,季司深已經換了自己的衣服了。
這是季司深第一次喫宮澤做的飯菜,所以上帝果然是公平的,好看的人,連做飯都好喫。
也不知道這個男人,到底哪個技能沒點滿。
“深深,我的臉並不能下飯。”
被戳穿的人,一下子轉回了頭去,但也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任性,“我覺得可以!”
宮澤放下筷子,直接將坐在自己身邊的人,一下子撈到了自己的腿上坐好。
“澤叔叔……我……我還沒喫完呢。”
宮澤擡眸瞧着季司深,“深深不是說我的臉可以下飯麼?”
“那我也要喫飯才能下飯!”
宮澤也不繼續逗季司深了,“這樣也可以喫。”
“還是深深才一歲,需要我喂?”
季司深立馬轉頭扒拉飯粒,小聲嘟囔了一句。
“老牛喫嫩草……”
“深深,我聽到了。”
“……”
宮澤等季司深喫完,便摟着他,“等會兒我陪深深先回一趟你的家。”
宮澤特意強調的是他的家,意思是季家,而不是雲家。
“唔……回我家做什麼?”
“把你的證件拿過來,我們去登記結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