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老爺子嘆了嘆氣,就直接走遠了一些。
“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嗎?”
管家搖了搖頭,“不知道,這個人也沒見過,不過他好像跟小少爺……很熟悉的樣子。”
畢竟再自來熟,誰能自來熟成那個樣子?
管家一下子又想到了今天季司深叫傅荊然……然然寶貝的畫面了。
連傅老爺子都不曾這樣叫傅荊然,更別提別人了。
別人……大概也不敢這麼叫。
傅老爺子聽着管家的話,有些在意,便又讓管家找人去查查這個人的底細。
別的什麼倒是不怕,就怕是這人別有用心的接近傅荊然,然後不知道使出什麼手段來,哄騙傅荊然,那可就得不償失了。
關於傅荊然的一切,傅老爺子都不敢馬虎。
只能讓人多盯着一點兒了。
就是奇怪的是,底下的人查了好幾天也沒有個查出個所以然來。
除了一個名字,什麼都沒有,他的資料都是空白。
像是被人刻意抹除了一切生活痕跡一樣。
傅老爺子就更加在意季司深的身份了,這個人突然冒出來接近傅荊然會有什麼目的?
是因爲傅家麼?還是傅荊然小時候……那些人?
傅老爺子沉默了,只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了。
傅荊然從第一天見過季司深之後,就開始期盼他說的下次再見。
可是……他沒來。
傅荊然的七階魔方,轉的快了一些,雖然……還是趕不上季司深。
但已經快了五秒了。
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做了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,然後就想要努力找到那麼一個人炫耀求他誇獎一般。
一貫冷淡的人,開始多出了許多小情緒來。
而這……只是僅僅一面的效果。
“小然,再過兩天來,就是你二十歲的生日了,爺爺給你弄了一個生日宴會,要去嗎?”
傅荊然沒有什麼迴應。
只是在心裏算着一個日子,七天了。
有一些彆扭的固執意味兒。
傅老爺子也知道傅荊然不會迴應,也就沒再繼續問下去。
但傅老爺子還是讓人準備下去了。
“老爺,那個叫季司深的男人要宴請嗎?”
傅老爺子看着桌子上的請柬,陷入沉思。
“請。”
傅老爺子查不出季司深具體的地方來,現在知道的地方,也是一個酒店。
傅老爺子找人問過了,季司深已經幾天都沒有回酒店去了。
但既然這個人接近了傅荊然,不管他是什麼理由接近的,那他就必須要完全掌控在手裏,不能有半點兒馬虎。
季司深看着請柬上的地址淺笑。
“宿主,你還……真是料事如神。”
季司深還是很……“謙虛”的,“只是運氣而已。”
小統子:“……”
那你有本事,別說的這麼理直氣壯?
小統子已經無力吐槽了。
“話說,宿主你不是早就知道傅荊然的生日是哪天了嗎?我怎麼沒看到你準備禮物?”
季司深翹着腿託着腮嘴角輕揚,襯衣半敞,露出精緻好看的鎖骨來,明明有些禁慾的人,此刻偏偏又透出幾分狐媚的感覺來。
“難道我——這麼大個人,不算禮物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