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深在白長言面前一點兒都不壓抑自己的情感,“師尊,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看起來,又香又好喫。”
白長言知道他家深深有多饞他。
只是微微起身,湊近季司深的耳邊,語音喑啞,“那就請夫人慢慢享用。”
季司深眸光幽暗,那點兒惡劣的因子徹底爆發。
這他還能忍,他就不是個人!
小統子默默下線,他家宿主反攻了,但是又沒完全反攻。
嘖嘖……沒眼看。
——
白長言就這樣一直被他家小弟子盯着不準下牀出門,幾乎幾個月都未曾出門。
不過,瞧着氣色越發好了,只是他的修爲損耗的太嚴重了,不知道還得花費多少年才能補回去。
但季司深不怕,曾經是白長言護着他長大,現在他也可以護着兩人終老。
雖然神……不會老。
白長言身上蝕骨銷魂釘印記沒辦法完全消退,不過也沒那麼難看。
季司深每次都能拿這個“欺負”他家師尊,也算是“苦中作樂”了。
天帝消失了幾個月,都沒有人影。
季司深也不在意,沒關係他會出現的。
“師尊,你做天帝吧,我護着你。”
白長言不會拒絕季司深口中所有的要求,“好。”
普濟得知白長言終於要接管神界,高興的又……炸了一個煉丹爐。
工具人,屬實是當夠了!!!
白長言成爲天帝那天,同時舉行的還有他和季司深的成親儀式。
他們雖然在人間拜過天地,但白長言還是想補給他一個風風光光的儀式。
雖然季司深還是無法辨別顏色,但對季司深來說白長言就是一切,亦是他的眼睛。
而他只要看着白長言就好,世間萬物的顏色,與白長言相比,都啞然失色。
能不能分辨顏色,也就沒那麼重要了。
儀式的前一天,白長言又在房間嗅到了濃烈的薰香氣。
不過是不一樣的。
裏面混雜着深深的氣息。
“深深?”
白長言沒見到人,卻忽然被人矇住了眼睛,“師尊,閉上眼睛,不準偷看哦~”
白長言有些無可奈何,不用看,他就知道這是他的深深。
“深深,又想做什麼?”
季司深噓了一聲,“師尊,不準說話。”
白長言只好站在那兒,一動未動。
季司深用透光的紅紗帶,矇住了白長言的眼睛。
“師尊,好了。”
白長言睜開眼睛,眼前都是紅茫茫的一片,依稀能看得清一些人影,但若隱若現的,又讓人看不清。
“深深?”
季司深從背後靠近白長言的耳邊耳語,“師尊,抓到深深,深深就是你的哦~”
“抓到我,師尊想做——什麼都可以~”
那嗓音能讓人酥了骨頭,撩的人心裏癢癢的。
“師尊,我數三聲,就開始哦~”
“三!”
白長言:“……”
心裏卻……很是期待。
不知道這個小壞蛋,又藏了什麼壞心思。
季司深根本就沒躲,他就是故意撩他的。
但偏偏又不讓他觸及卻又完全抓不到,那種感覺有些折磨人。
“抓到你了。”
“不準摘。”
季司深出聲制止了白長言,要揭掉矇眼巾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