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師弟,你要酒做什麼?”
對方一笑,“嘿嘿……當然是去找師尊啦,哎呀,大師兄你有不有?”
別人知道爲何,柳長雲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,可一時間好像又實在想不起來,哪裏不對勁兒。
“好,我去給你拿。”
等柳長雲將酒給了他,看着他的背影,才恍然想起來哪裏不對勁兒。
薰香。
深深什麼時候薰過薰香了?
而且這個薰香的氣息,柳長雲總覺得好像在哪裏嗅到過。
可柳長雲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兒聞過。
最重要的是……總覺得今天的深深,有些說不上來的……怪異。
柳長雲以爲是自己多想了,也沒太去在意。
——
白長言走近房間的時候,就覺得房裏有些香,深深又在玩兒什麼?
“師尊!”
白長言剛踏進房間,那人影就一下子竄了出來,一身紅衣薄紗,將人襯得有些俏皮可愛。
尤其是那雙眼睛,透着幾分醉醺醺的迷離之色,極度撩人。
身上的還有一股子香甜的酒香氣。
“又想玩兒什麼?”
“唔……師尊不喜歡這個樣子的深深嗎?”
白長言只是淺淺的笑笑,香氣濃郁了一些。
“師尊……”
嗓音又軟又撩,那目光也很動情,的確和深深一樣。
白長言在“他”正準備伸手靠近時,下一秒就直接凝出了自己的佩劍,毫不猶豫的將面前的人……斬殺。
幾乎是同時,那人便恢復了她本來的樣子,與天后有幾分相似。
那股子香氣越發的濃烈起來,白長言被……壓制了。
還真是煞費苦心呢,竟然用自己的血氣,迷惑他,以爲這人是深深嗎?
白長言想將自己體內的殘留的迷香逼出,但這東西是特意用來壓制自己的,他需要時間。
而且白長言覺得這種香,他應該很熟悉。
白長言在徹底暈過去之前,果然看見了……琦虞的影子。
他想起來了,是在墨染身上嗅到過……
——
“白長言,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?”
白長言睜開眼睛,只覺得肩胛骨被貫穿的疼。
他的肩膀被特質的鎖鏈貫穿,吊在牆上,雙手也同樣被禁錮系的鎖鏈吊着,完全壓制了他的能力。
雙腳也被同樣鎖在地上。
“你爲了深深,竟然消耗了這麼多心血和修爲,我不過用了一點兒自己的血氣,你就認不出了?”
白長言一點兒都不驚奇,反而很質問的開口,“當年你也是用這東西對付墨染的是嗎?”
琦虞冷嗤,一點兒也不想提及那個人。
白長言看着她,“本尊很好奇,你打算用什麼樣的藉口處置本尊。”
琦虞顯得格外悠閒自在,“玷污天帝之妻。”
“怎麼樣?她是不是長得與我極像?”
白長言闔眸,“很慶幸,深深並不像你。”
琦虞有些氣,“白長言!你沒資格提他!他是我的兒子!你有什麼資格玷污他!你別忘了你可是他的師尊!是墨染的至交好友!他讓你照顧他,你就是這麼照顧的?!”
白長言並不再說一句話,只是有些擔心他的深深,他不見了,深深會不會擔心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