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認真。”
裴澤錦注視着嚴安宇的眼睛,是深沉而炙熱,讓嚴安宇突然心頭一跳。
趕忙轉過頭,嚴安宇只覺得面紅耳赤,心跳加速的厲害。
錦哥的眼神,也……太炙熱了。
嚴安宇趕緊轉移話題,拽着裴澤錦的手,“錦哥!看,鬼屋!我們玩兒鬼屋吧!”
裴澤錦臉上是幾不可查的笑意。
“好。”
結果玩了一圈兒,剛開始還挺淡定,說要保護裴澤錦的人,到後面就害怕的直接掛在了裴澤錦的身上。
當然了,這幾年有一部分是裴澤錦的傑作。
“錦……錦哥!還……還沒出去嗎?”
嚴安宇掛在裴澤錦的身上,死死的抱住裴澤錦的脖子,生怕他把自己給扔了。
裴澤錦眼裏幽暗閃過,“沒有。”
但其實已經出來了。
“錦哥!快……快點兒帶我出去!”
裴澤錦託着嚴安宇的臀,“好。”
“好了。”
嚴安宇這才睜開眼睛,發現的確出來了,立馬鬆了一口氣。
轉頭就對上裴澤錦意味深長的眼神,這才驚覺自己竟然掛在裴澤錦身上。
趕緊鬆了手,一下跳了下來,轉過身去不敢看裴澤錦。
裴澤錦卻將嚴安宇的每個表情都盡收眼底,很容易臉紅,臉紅的時候連脖子都泛着一層緋色,讓人想看看這件衣服之下的身體,是不是也是一樣會透出同樣的顏色。
裴澤錦微涼的指尖落在嚴安宇白皙的脖子上,驚的嚴安宇整個身子一顫,緋色便瞬間加深。
“有東西。”
裴澤錦從背後將手繞到嚴安宇的身前,給他看手裏的小短線,但嚴安宇的注意力根本沒在這上面,只覺得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貼的很近。
裴澤錦方纔的聲音就好似咬着耳朵出聲的,嚴安宇只覺得耳朵發麻,腰都軟了下來。
太……太近了……
“謝……謝謝……”
“還有很多沒玩兒呢,我們趕緊去玩兒!”
嚴安宇趕緊逃離屬於裴澤錦的領地,跑進了人羣之中,心臟極速的完全無法恢復正常的跳動。
裴澤錦看着嚴安宇的背影,眼底都是玩味兒,小兔子已經上鉤了,不急。
之後的遊玩,裴澤錦裝作無意的與嚴安宇貼近,故意俯身貼在他耳邊說話。
那是嚴安宇最敏感的地方,只要他貼近在他兒耳邊低語,嚴安宇便會連脖子都暈染一層緋色,甚至還能聽到嚴安宇極速跳動的心臟聲,還有那一下子的身體顫慄,氣息加重,眼神慌亂。
完全的取悅了裴澤錦那點兒陰暗的心理。
所以他更喜歡單純好騙的小兔子。
玩了一天,裴澤錦便帶着嚴安宇去了一處特別的餐廳。
古色古香的,很有氛圍感,感覺人都鬆軟了下來,而且喫飯也和別的地方不一樣。
“這裏會有餐前小酒,想喝什麼?”
嚴安宇有一些侷促,“錦哥,你點吧,我第一次來這樣有氛圍的地方,不太熟悉。”
裴澤錦溫潤一笑,“好。”
裴澤錦便給嚴安宇點了一杯香香甜甜的小酒,橙色瞧着好似果汁,但味道比果汁更好,像是連舌尖口腔都沾染了香甜氣,回味無窮。
裴澤錦只是笑着看了一眼將小酒一飲而盡的嚴安宇。
而自己則是淡然的淺抿了一口自己的酒,
他的酒自然是跟嚴安宇不一樣的。
嚴安宇的小酒有個不大好的名字,叫「丹吉爾」——danger,意味「危險」。
是這裏看着最無害,酒勁兒卻最大的,只有一小杯25ml,但確實不能一次喝完的。
這裏很多人,都會帶像嚴安宇這樣不諳世事的“小白兔”,故意不說而給對方點這麼一杯,進而滿足自己的那點兒陰暗的心思。
“錦哥!這個酒好好喝!我……我能再點一杯嗎?”
裴澤錦一笑,“雖然好喝,但是會醉的很厲害的,喫完飯可以再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