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顧煦的肩,被裴牧珩發了狠的咬了一口,顧煦疼的嘶了一聲,甚至能夠感覺到鮮血都流進了狼崽子的嘴裏。
又疼又欲。
“裴哥,你是要咬掉我一塊肉麼?”
裴牧珩指腹輕拭掉嘴角的血漬,冷哼一聲將人按倒在牀上,“咬死這隻野狐狸,他才能安分。”
“你所謂的見過一面,應該不僅僅只是單純的見一面,對嗎?野狐狸。”
嘶……
這個狼崽子!
偏生野狐狸不知收斂,勾着裴牧珩的脖子,貼着他的耳朵,咬音極重的開口低語了一句,當真是欠教訓的很。
裴牧珩眼眸一沉,冷哼了一聲,那是真的發了狠的要把野狐狸往死裏欺負。
他的耳邊都是野狐狸討饒的聲音,偏生裴牧珩看透了野狐狸的本性,根本無動於衷。
只想讓野狐狸認識一下,什麼叫做狼的本性。
第二天顧煦醒過來時,已經腰不是腰,腿不是腿了,他的身上更是觸目驚心,不知道的還以爲顧煦,這是跟人在外面打了一場拳擊賽。
嘶……
這狼崽子真兇~
顧煦託着腮,看着牀頭狼崽子留下的便籤深想,這麼重的需求,也不知道離了他,誰能受得了。
【衣服在櫃子裏,粥自己熱,晚上八點回來。】
狼崽子的字跡也好看,草書體,幸好他認得字。
顧煦就那樣起身,去沖洗了一遍,才換了衣服。
不過是裴牧珩的,那種被狼崽子荷爾蒙氣息包裹的感覺,能讓顧煦極度滿足。
顧煦半坐在冰冷的竈臺上,手機忽然想起,拿起一看,一個陌生號碼。
【哥,你在D國。】
嘖,躲不掉麼?
顧煦熱了粥,盡數喫光,才換回了裴牧珩給自己準備的衣服,等挽頭髮的時候,才發現昨晚的皮筋兒斷了,自己那根還在裴牧珩的手上。
也不知道狼崽子什麼惡趣味兒,他人都是他的了,他倒是還霸佔着他的皮筋兒。
沒辦法,顧煦只能用一隻木筷子做簪子,將頭髮挽了起來。
妖冶中,又透着幾分唯美。
顧煦直接去了意式餐廳,那人早就等在那裏了,西服革履,人模狗樣的。
“封焱錦。”
封焱錦沒想到他還記得自己的名字,“哥,你終於肯見我了。”
顧煦無聊的撐着頭,手上把玩着面前餐具,完全沒有一分要用餐的心思。
畢竟肚子也被狼崽子餵飽了。
“哥,你想喫什麼。”
顧煦淡淡的掃了這人一眼,“中餐。”
封焱錦聽出他話裏的意思,也只是一笑,“哥,你不必對我這麼戒備,我只是單純喜歡你,想報答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顧煦勾脣一笑,在裴牧珩以外之人身上,顧煦一貫的乖戾囂張。
“好啊,那你就離我遠點。”
手裏的刀叉直接插進了封焱錦面前的意麪之中,警告意味兒十足。
封焱錦卻也只是很平靜的看了一眼。
顧煦指尖扯下一縷青絲,在指尖纏繞把玩,慵懶而危險的極致,輕而易舉的挑起人的征服欲,“既然能查到我來D國。”
“那你應該也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