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深眨着蘊着水汽的眼眸,像是還未緩過氣來,正要開口,下一秒這人又直接俯下身,堵上了季司深脣。
完全霸道的掠奪了人嘴裏所有的空氣。
一點兒都不給人開口的機會。
直到人眼角泛淚,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兒攻擊力。
慕容淵直接將人抱起來,坐在窗戶上。
把人欺負的啜泣聲連綿不斷,在人懷裏半分力氣都沒有。
哪裏還有生氣的機會?
替人擦拭掉眼角的眼淚,柔聲低語的安撫着懷裏小祖宗的情緒,“乖,彆氣了,是我的錯。”
季司深癱軟似的靠在人的身上喘氣,跟溫順的小奶貓一般。
見人穿的單薄,便解下斗篷替人蓋上。
“哼!”
“主人……只知道欺負我……”
擡起頭來,撇着的小嘴,全是委屈的控訴。
連眼眸顫動的水汽,都讓人覺得心尖發軟。
更想欺負的緊。
不知爲何,從前的他,他並不會有這樣強烈的感覺。
反而是眼前的人,簡直讓他恨不得全揉進骨子裏。
看他每天每夜,都在自己的懷裏哭泣顫慄。
甚至有一種想完全將人鎖起來,在人身上烙下獨屬於他的終身標記。
慕容淵剋制着自己的陰暗偏執欲,他怕嚇到懷裏的小孩兒。
低頭親吻着季司深的額心,“不喜歡嗎?”
季司深抿脣,面色耳垂都緋紅了一片。
淚意婆娑的眼底,都是懵懂的羞惱之意。
在人懷裏低垂着頭,不敢看他。
“也……也不是不喜歡……”
被人鉗制着下顎,擡起頭來注視着人的深諳的雙眸。
那雙一貫陰冷薄涼的雙眸,此刻都是對季司深毫不掩飾的佔有。
“阿深,看着我的眼睛說。”
“喜歡嗎?”
身子微顫,眼裏的眸光如流轉的星河一般閃耀,讓人完全無法移開視線。
但懷裏的人面色升溫,耳廓緋紅。
“喜……喜歡……”
這個回答讓人很是滿意。
只是不知這麼單純的小暗衛,到底動不動他嘴裏的喜歡是什麼樣的喜歡。
低頭淺啄了一下嫣紅的雙脣,直接託着人的屁股,抱了起來。
“乖。”
“外面很冷,先回房間。”
但是不是回季司深的房間。
“主人,我的房間在身後!”
慕容淵點頭,“嗯,我指的是我們的房間。”
季司深立馬又羞紅的,直接趴在人的肩上。
嗯,單純的小兔子已經七分熟了。
正好當作晚餐,一口喫掉。
小兔子太單純懵懂,只知道被人擺佈,完全聽從主人的命令,沒有一點兒反抗。
簡直讓人喜歡的要命。
獵人一個控制不住,便把小兔子欺負的狠了一些。
第二天一早,小兔子迷迷糊糊的,臉色滾燙的厲害。
“阿深?”
體溫升高的異常,鼻音也重。
“嗯……”
抱着人的腰身,在人懷裏不舒服的蹭了蹭。
“好……好難受……”
“抱抱……”
慕容淵便將小兔子抱在懷裏,竟是感染了風寒。
慕容淵直接叫來了鬼醫。
不叫宮裏的太醫,僅僅是因爲他們並不可信。
而鬼醫是慕容淵的人,只治慕容淵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