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拍照的聲音呢。
“這個元銘深,果然很野男人勾勾搭搭!”
紀念挑眉,一副拿捏了季司深痛處的樣子,“這下子看他怎麼跟澤安哥哥解釋!”
紀念還念着裴家欺辱他的仇,只要看到季司深痛苦他就開心。
拍了照,就給人發了過去。
然後開開心心玩兒自己的。
元銘深,看你怎麼跟我鬥!
“宿主,那小子又來這一招。”
“不要這麼生氣嘛呢,這不是白撿來助攻的麼?”
不然他會靠近裴澤錦?
季司深皺了一下眉,直接推開了裴澤錦。
只能重新拿了一個杯子,繼續喝。
裴澤錦見狀,便又要去拿。
“不準搶我的酒杯!”
語氣都透着幾分奶兇奶兇的味道,說話都是酒香氣,格外好聞。
又奶又甜。
裴澤錦眼鏡之下的雙眸,都是剋制的暗流涌動。
“阿深,你喝醉了。”
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季司深皺眉,“我纔沒有喝醉!”
拿着酒杯就進了舞池。
裴澤錦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,明顯知道季司深的抗拒。
這會兒嚴安宇也出來了,同樣喝的不少。
“唔……阿深呢?”
帶着幾分懵懂無知的純真。
跟阿深一樣,都讓人想將眼底那點兒純真破碎。
“在舞池。”
嚴安宇哦了一聲,就繼續拿着酒,同季司深一起,去了舞池。
裴澤錦也沒動作,只是掏出手機來,不知道做了什麼。
這邊的裴澤安見季司深一直沒回來,便剋制着沒去找他。
心裏煩躁的很,結果就收到了匿名的照片。
一看果然就是季司深靠在裴澤錦身上的樣子。
裴澤安本就剋制的那團火氣,瞬間竄出。
自己的人,現在掉進了狼窩,裴澤安如果還能忍住,那他就不是個男人!
裴澤安火速下樓開車,直奔夜遇酒吧而去。
偏生半路上還收到了裴澤錦挑釁的照片與短信,是季司深在舞池中舞動的樣子。
【阿深,很美。】
再美!那也是他的人!
裴澤安冷着臉,直接進入舞池將,裴澤錦手裏的人帶了過來。
末了,還直接給了他一拳。
眼鏡掉在地上,碎裂成片。
臉上多了淤青,嘴角沾染了血漬,就像是將裴澤錦那副冠冕堂皇,衣冠楚楚的僞裝撕裂開來一般。
頓時整個酒吧,都安靜了下來。
“離他遠點兒!”
裴澤錦絲毫不在意,抹掉嘴上的血漬,幽暗的眼底是不再剋制的暗潮涌動,如同潛伏在深夜之中,奪命的黑蛇一般,泛着奪取獵物一般的幽光,“裴澤安,他不喜歡你。”
裴澤安將醉的不省人事的人,緊緊摟在懷裏。
心裏卻緊了幾分。
裴澤錦說的,他竟無力反駁。
懷裏的人,好似不安分的想要推開人,卻被人禁錮的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。
懷裏的人立馬擡頭瞪了人一眼,眼底竟忽然涌動了幾分淚意。
醉紅的臉上,連紅暈都那麼恰到好處的點綴着。
喝醉的人,在人身上蹭了蹭,直接環着人的腰身。
“二哥~”
撒嬌的,如同小奶貓兒似的柔軟。
嗓音又甜又嬌。
叫的人,心尖發軟,只想將這磨人的小妖精,狠狠欺凌一番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