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撐一會兒。”
裴澤安一邊摟着季司深的腰身,一邊用着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語氣開口。
“放手!”
季司深怒瞪裴澤安。
“這是規矩。”
季司深只能忍了下來!
兩個老頭子瞧着兩人之間的小動作,也是心領神會。
但元老爺子更爲擔憂。
看樣子,好像阿深並不喜歡裴澤安。
只希望他的決定不是錯的。
他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,只有裴家才能成爲阿深的庇護。
元老爺子皺着眉,很是爲季司深擔憂。
等到祭祀完,已經是晚上了。
回到房間,季司深累的直接趴在牀上,腰疼~
有些東西,有些人試過一次之後,便很難滿足。
就像是一種極度上癮的東西,不知不覺間勾着你內心最深處最潛在的慾望。
衣衫被堆積在了腰之上,露出一方春色來。
其上還有昨夜留下的戰績痕跡,昏黃的燈光,更顯得曖昧。
牀上的人的眉眼之間都透着疲倦。
趴在牀上閉着眼睛,好似睡覺了。
氣息很是平穩,沒有平日的戾氣,讓這人更顯得乖軟富有靈氣。
好似整個周身都透着光似的。
裴澤安一時失神,察覺心頭的異樣波動,皺着眉便收斂了心神。
直接去沐浴去了。
等人走了,季司深便睜開了眼睛。
“宿主,你的魅力不夠大。”
“你看,你家男人對你挺無動於衷的。”
季司深翻了個身,躺在柔軟的牀上。
很軟。
特別適合做一些很正經的事情。
不會痛。
“誰說他無動於衷的?”
無動於衷?
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的。
裴澤安出來的時候,季司深還睡着。
裴澤安也沒吵醒他,走過去便想給人蓋着。
但牀上的人忽然翻了一個身,與裴澤安的距離極近。
一股淺淡的梨花香氣,從季司深身上傳來。
祭祀的地方,是有許多梨花,白日裏飄落了不少。
竟被他沾染了許多香氣。
衣領處還夾了一片花瓣。
裴澤安眼眸微暗,剋制着心頭的波動,將人衣領上的花瓣拿下來,給人蓋好被子便下樓了。
“阿深還在睡,不用等他。”
裴老爺子也知道今天累到季司深了,也就沒說什麼。
老爺子性情很隨和,一看就是昨晚累的。
“那好,給阿深留着,等他醒了再喫。”
可以留一點兒好東西了。
裴老爺子的眼眸微眯,裏面都是深深的笑意。
裴澤安:“……”
知道老爺子的心思,但裴澤安竟……隱隱有一些縱容的意味兒。
裴澤錦也只是淡然優雅的喫着飯,好似外界的一切都與他沒有任何關聯。
等深夜了,季司深便醒了過來,裴澤安不在,季司深便去找喫的。
他們倒是貼心,給人留着。
端起橙色的液體一飲而盡,好傢伙居然是酒!!!
“哈哈,裴老爺子這是爲了自己孫子的幸福,操碎了心啊。”
季司深直接打了一個酒嗝,白皙的臉上瞬間醉紅了一片。
這不就是送上門的助攻麼?
他喜歡。
季司深“醉”的厲害,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。
裴澤安沒看見,倒是看見了出來的裴澤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