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嫌棄的東西,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。
晚宴上,一整個長桌,都是人。
裴家的幾乎所有重要的人都在。
喫個飯,都很冷。
每個人都一言不發的,讓人很不適應。
等到喫完,管家便特意給季司深端上了甜點。
“二少夫人,這是裴家的傳統,新人回家祭祀,是要喫這道百年好合羹的。”
裴老爺子看着季司深笑着,季司深嗯了一聲,就乖乖的把東西喫完了。
這裏面,可是有好東西呢。
裴澤安顯然知道,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,也並未說什麼。
等喫完晚飯,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每個人的房間都是很私密的,房間都足夠大,都有單獨的洗漱沐浴的地方。
回到房間的人,便開始覺得不對勁兒。
這裴老爺子還……還真是給力呢。
他的腰……指定得廢。
裴澤安早就預料到了。
爺爺還真是閒不住。
“你……你不準過來!”
坐在牀上的人,臉色通紅,很是戒備,不準裴澤安靠近。
裴澤安脫下西裝外套,就讓人更亂了。
裴澤安直接給人放了涼水,“自己去還是我幫你?”
季司深努力剋制着,“我……我自己進去。”
裴澤安便站的遠了一些,可以讓人放心的進去。
季司深嘖了一聲,這麼正人君子啊。
那他可不能允許。
季司深剛進去,裴澤安便聽到裏面噗通一聲,像是摔倒了。
裴澤安便直接走了進去,果然是人滑倒了,直接磕在了浴缸上。
身上的衣服,都被水浸溼了。
眼裏是剋制的水光瀲灩,沉重的呼吸,都在告訴旁人,他現在很痛苦。
尤其是裴澤安靠近之後,沒什麼意識的人,幾乎是憑藉身體的本能,直接將人拽進了浴缸之中。
裴澤安嗅到季司深身上淡淡的香氣,眸光微暗。
想要制止亂動的人,卻反而被人鬧騰的心裏一團火。
沒有一點兒技巧的生澀的吻,胡亂的抓着他溼透的衣服。
裴澤安到底還是敗下了陣來。
“這是你自己找的。”
——
第二天醒過來的人,頭疼的厲害,還不止頭疼。
系統嘖舌,昨晚這兩人也太……
那啥了一點兒。
趴在牀上的人,完全不能動彈,裴澤安已經不在了,但旁邊還有餘溫。
雖然季司深最後迷迷糊糊的,分不清多少意識了,但是還不至於斷片。
不知道有沒有可能找裴老爺子求取一下“真經”。
系統見季司深眼底的躍躍欲試,就知道這玩意兒又是滿腦子的黃色顏料。
放棄治療吧。
開門聲,直接讓牀上初醒的驚的坐了起來。
但卻微疼的皺着眉心,裹着被子極度哀怨的瞪着裴澤安。
眼底都是剋制的淚意。
“裴澤安!”
裴澤安卻視而不見的走到了季司深牀邊坐了下來,“下午再進山祭祀。”
季司深氣惱的瞪着人,“裴澤安!你……你對我做了什麼!”
裴澤安挑眉,突然靠近季司深,“自然是做了合法夫夫之間,應該做的事情。”
季司深反應過來,原本的氣惱瞬間便多了羞惱,“裴澤安!你……你混蛋!”
羞惱的眼淚直接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