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鑠乖乖上藥,也沒怎麼讓手使力,所以恢復的很好。
順着季司深垂落的長髮,要多深情有多深情。
就是這深情,也不是一般人能輕易接受的。
“現在就放我出去。”
語氣強硬。
景鑠輕挑季司深的下顎,“我還是喜歡剛剛乖軟的師尊。”
讓他做什麼他都做什麼。
又羞又迫切的需要的師尊,讓他特別想欺負。
季司深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。
“景鑠,今年的宗門大賽由爲師主持,需要有很多事情做。”
景鑠卻是靠近季司深,整個下巴抵在季司深的肩窩處,閉着眼睛,貪戀的模樣。
“今年的宗門大賽,由其他宗門一起主持。”
“師尊只需要出現觀看就好。”
末了景鑠起身,輕撫着季司深的臉。
“而且今年的宗門大賽,不一樣。”
季司深眉心微蹙,“你又做了什麼?”
景鑠輕笑,“師尊這麼瞭解我麼?”
“放心,師尊想要守住上陽宮,弟子怎麼可能會傷害他們呢。”
“弟子只是想讓整個凌天大陸的人都知道,今年的宗門大賽會是弟子與師尊的成親之日。”
季司深微怔,“你……你說什麼?”
景鑠起身將準備好的喜服端了過來,放在了牀榻之上。
“師尊,你看。”
“這喜服的顏色多好看,像鮮血一樣,格外令人心潮澎湃呢。”
不過,景鑠更喜歡這喜服的紅色。
他與師尊的喜服。
震驚之後,卻又是平靜無波。
不再看喜服,目光落在景鑠的身上。
“你這是欺師滅祖。”
景鑠無所謂的笑笑,“等宗門大賽之後,我就會是師尊的夫君。”
“而且師尊哪個地方沒有被弟子‘欺’呢。”
季司深臉色微紅,“景鑠,你……”
景鑠握着季司深的手,“我喜歡聽師尊叫我夫君。”
季司深掙脫了手,側過頭去,面無表情的吐出三個字。
“不可能。”
景鑠也不在意,反正他已經得到師尊的人了。
其他的,他可以慢慢花時間。
畢竟他已經聽過師尊,說愛他了。
“師尊若是不想這麼叫,也沒關係。”
“師尊,我很期待我們成親的那天。”
季司深擰眉,轉過頭瞧着景鑠。
“世人皆知,爲師將會娶百花宗宗主。”
景鑠完全不受刺激,“可宗門大賽上,都會知道,我將會是師尊的夫君,而師尊會是我一生的愛人。”
季司深見人說不通,便也懶得開口了。
景鑠目光重新落在喜服上,“師尊,你能爲弟子心甘情願的穿一次喜服麼?”
“就現在。”
季司深很是抗拒,“不能。”
話落,便躺在牀上,背對着景鑠,閉上眼睛假寐。
這個回答也在景鑠的預料之中。
師尊果然還是一樣的口是心非。
景鑠本來想將喜服拿走的,但又想到什麼,看了一眼季司深,便又放下了。
然後離開了房間,將自己與季司深會在宗門大賽上成親的消息公佈了出去。
等人離開,季司深便直接起身。
瞧了一眼那喜服,若有所思。
等到入夜景鑠習慣性的回到房間時,卻沒看見季司深的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