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師尊突然要找別的女子了?”
程牧星就是在故意刺激景鑠。
而景鑠還真的被刺激了。
“是嗎?”
程牧星勾脣一笑,說了句他還得再去找幾個女修的畫像給季司深,就下去了。
當真是嫌棄刺激的還不夠呢。
前世的上陽高高在上,是世人眼裏最尊貴的上陽宮宗主,大義滅親,親手懲治了自己的徒弟。
他本來的確單純是想超越季司深,然後殺了他。
但偏偏前世被程牧星構陷,讓他背上染指宗主夫人甚至師母這樣的欺師滅祖的罵名。
他怎麼解釋,上陽都不肯信。
甚至說,如果他當真喜歡,他可以把百花宗宗主讓給他,卻不該在他大婚之日……
所以景鑠那點兒心智便被扭曲,再見季司深,他想讓季司深試試,背上強迫欺凌玷污他最心愛弟子這樣的名頭。
但是怎麼辦呢。
他好像被他最親愛的師尊,發現了他欺師滅祖的小心思了呢。
想讓他娶親,斷了他們之間的接觸麼?
景鑠眼底暗芒涌動,他忽然等不到宗門大賽了呢。
入夜,季司深便感受到身體的不適,泡在冰冷的水裏,依然無法緩解。
看來下午景鑠端的喫食,被刺激的加重了劑量呢。
季司深趴在泉邊,臉色緋紅異常,但嘴邊卻上揚着狡黠的笑意。
你看,這不就刺激的挺好的?
景鑠算着季司深發作的時間,然後便跟着一個弟子,進來給季司深送乾淨的衣袍。
“師尊?”
景鑠怕季司深“逮”錯人,便先一步進去。
跟預料之中的一樣,景鑠剛踏進去,便被人直接撲倒在地。
外面的弟子聽到這麼大的動靜,着實被嚇了一跳。
趕忙跑進來一看,就看到他們那個一貫瞧着清冷的師尊,竟然溼着衣袍將最鍾愛的徒弟撲倒在地……強吻。
整個瞪大了眼眸
景鑠瞧着這樣的季司深立馬慌亂了幾分,想將人推開,卻根本推不開,“師……師尊!”
“你……你唔……做什麼!”
那弟子反應過來,趕緊上前,結果不知道怎麼突然感覺一陣頭疼,接着就沒了意識。
而景鑠也收斂了表情,接着將季司深弄暈,然後扛進了房間,
“師尊,放心,還不急哦。”
景鑠一笑,抓着季司深的手,用那微長的指甲抓破了自己的肌膚。
先製造了一系列的……犯罪痕跡。
接着才弄醒被布巾綁住嘴的季司深,也不說話,只是沉默不語的“幫”季司深解決他身體的“痛苦”。
反正這種東西,還會有迷惑的作用。
他親愛的師尊,不會知道到底是誰主導的。
嗯……
這下子最鍾愛的徒兒,真的是犯了“欺師”之罪了。
也不知道幾次結束後,景鑠鬆開了綁着季司深雙脣的布巾。
他已經暈過去了。
景鑠也是個狠人,做戲做到底,將自己的衣袍凌亂散落,還將自己的雙手鬆鬆散散的綁了起來。
接着再蜷縮在季司深的身邊,凌亂的牀榻之上,都是沒有整理的“犯罪痕跡”。
等之前暈倒的弟子衝進來,就看到了這樣一副難以言喻的場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