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深抱着葉承安撒嬌,惹得葉承安一陣歡喜。
被山匪害死的葉家小少爺,又突然回到了葉家。
大家着實震驚了一些。
這會兒季司深正抱着葉承安給他準備的喫食,坐在正廳,瞧着跪在地上的葉清苒母女倆。
大大的眼睛裏,都是疑惑的無辜。
雙腿不老實的晃來晃去,一點兒危險的意識都沒有。
“所以……”
“隱,我們爲什麼要躲在這兒偷看?”
隱淡淡的掃了南鎮一眼,南鎮立馬閉嘴。
而隱的目光重新落在季司深身上,帶着幾不可查的柔意。
“說吧,爲什麼要說阿深被山匪殺了?”
葉承安臉色冷沉,臉上沒有一點兒神情,有一種山雨欲來的前夕。
葉清苒抿了抿脣,心裏慌得不行。
她哪裏想得到,季司深竟然還能從山匪手中逃出來?
不僅沒有死,氣色該死的還越來越好了。
“爹……爹爹,我……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我第一時間就讓人出去找了葉深,是手底下的人,說葉深被山匪殺了。”
事實上,是葉清苒的人後來去了事發之地瞧了。
結果除了一片血跡,半分痕跡都沒有。
那可不,都被隱跟南鎮的人處理乾淨了。
整個南山寨在那片山頭,可謂是神一般的存在。
劫富濟貧,不管路過的是什麼人,一旦被南山寨的人盯上,那絕對跑不了。
最重要的是,南山寨的人,最喜歡的就是黑喫黑。
最喜歡在別人收穫正滿時,在衝上去搶了人家搶來的東西。
甚至搶的理所當然,毫不費力。
而南王府那邊又沒有任何動靜,所以葉清苒理所當然的認爲,季司深已經被山匪殺了。
這纔回去說了季司深身死的消息。
葉承安當時也是聽到這突如其來的消息,一時急火攻心,沒有去求證。
隨便就被人糊弄了!
葉承安冷哼出聲,“是嗎?”
“現在就把你手底下的人帶上來。”
葉承安凌厲的氣勢,讓葉清苒恐懼。
“母……母親……”
只能可憐的求助自己的母親。
葉夫人也是愛女心切,“乖,別怕。”
“老爺!這可是你的女兒,現在葉深好好的坐在這裏,你現在是在對你的寶貝女兒當犯人一樣審嗎?!”
葉承安對葉夫人沒有一點兒情面,“審犯人?”
“你看看你將葉清苒,縱容成什麼樣子了?!”
“竟然連這種謊話都能說出口?!”
“這樣下去,指不定哪天連殺人放火的事情,都能幹出來!”
葉清苒本就因爲葉深分走了葉承安的愛,而一直對葉承安芥蒂。
如今聽到這些話,除了心虛之後的掩飾,還有對葉承安的爆發。
“父親!”
“是不是我做什麼你都不滿意?”
“自從你把他抱進家裏後,你就變了。”
“一個路邊撿回來的野孩子,你都可以縱容他,憑什麼我只是母親寵我一點兒,你就能偏向別人?”
提起這個,葉清苒便開始替自己和葉夫人委屈。
“外面的人都說,父親爲了一個撿來的孩子,拼出半條命去!”
“我看,這個野種根本就是父親的私生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