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辦法,葉老爺只得再次找上大師。
葉老爺也不得不同意大師的說話。
說來也奇怪,在大師舉行了儀式之後,葉深竟是奇蹟般的好轉過來。
“宿主,這是不是也太神奇了?”
季司深就像是猜中了什麼似的開口,“誰知道呢。”
“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。”
但也不能完全排除,不是人爲。
同樣也不能排除,不是巧合。
至於到底是人爲還真的是那個大師厲害,就不得而知了。
只要知道一點兒,從那以後葉深就是掛着南王妃的名頭的人。
是南王以命爲聘求來的。
這個聘禮,還真的有點兒重呢。
所以現在葉深成年,就到了葉深“還”的時候了。
“站住!”
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季司深,季司深沒有絲毫危險不說,還挺躍躍欲試。
“喲,今天竟然還能劫一個花轎?”
說話的人,估摸着就是他們方纔口中的山匪?
有意思,他還沒被搶劫過呢。
無比期待。
葉清苒雖然安排了人,但到底是葉老爺費了那麼大勁,才保下來的人。
知道要從南山經過,自然不會沒有準備。
“各位大爺,這些是過路財,還請大家行個方便。”
帶頭的人,直接送上了銀錢,不僅不少,還很多。
葉老爺就是希望可以平安。
但這羣山匪見錢眼開,一見對方這麼大方,反而起了歹心。
“喲,居然這麼多錢。”
“小的們,今天開張,這可是塊大肥肉!”
他們今天不僅要劫財,還要劫人!
這些山匪可是不會講什麼道理的,送親肯定不止這點兒東西。
於是一窩山匪,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了。
即便是葉老爺派了不少人,依然抵不過這麼多的山匪。
季司深正想看戲呢,葉清苒安排的人就趁亂上來了。
季司深問也可能被人欺負,本來想陪人玩玩兒的,結果躲了幾下,就明顯感覺到身體的不適。
這也……太柔弱了。
上氣不接下氣的,心臟也跳的厲害。
“忘了告訴宿主,這個小病秧子,有心悸之症。”
季司深:“……”
MMP!
就在下一刀正要刺中季司深的時候,忽然那人就被人拽了出去,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,就倒在了地上。
季司深靠着花轎,努力讓自己的氣息平穩下來。
入目的便是一雙深邃如墨的雙眼。
臉上如夜叉似的半張面具,恐怖而駭人。
即便是被面具遮擋,但依然能夠感覺到這人沒有一絲神情。
透着的雲淡風輕,讓人覺得薄涼陰冷。
薄脣如線。
竟是沒有一點兒山匪的氣息。
反倒是透着矜貴而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氣。
季司深瞧着這人,竟像是忽然被嚇到了一般,臉色瞬間蒼白而痛苦,竟是一口氣沒提上去,直接暈死了過去。
“老大,已經清點完畢,今天收穫不小。”
男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。
冷淡的目光落在季司深的身上,被嚇暈了麼?
正準備轉身離去時,目光卻又掃到了季司深脖子戴的長命鎖。
“老大,在看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