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纔是在污衊!”
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,懷瑾瑜更是直接收回了刀,收斂了臉上的表情,直接走到了懷瑾唸的身邊站着。
君北州聽着君卿的話,就直接絕望的閉上了眼睛。
而君卿脫離了危險,整個無力的癱軟的跌坐在地上。
君王氏哪裏還管其他的,直接走過去,將自己的女兒抱在懷裏。
季司深挑眉瞧着皇帝,“陛下,還需要他們再證明什麼麼?”
“如果需要的話,我這裏有很多吐真丸,可以讓丞相跟丞相府——嫡女,試試哦。”
皇帝:“……”
突然打了一個冷顫。
驀地,皇帝又想起了之前季司深用在殺手身上的手段了。
包括那個殺手,都是一顫。
在場的除了不明真相的,君北州三個人和懷瑾念,其他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。
這玩意兒……
簡直是個瘋批。
偏偏季司深還笑的無害。
愣是讓人瞧不出一點兒惡意。
系統不得不說一句,宿主永遠的神!
他在恐嚇別人方面,絕對無人能及!
季司深就無辜了,他不是就是說給人喫一點兒吐真丸麼?
有……這麼怕他嗎?
君北州見這些人臉上的表情不對,就知道這個吐真丸,絕對沒有聽上去的這麼簡單。
君北州也很清楚,一個被皇帝拋棄的人,是沒有多大的用處的。
他到底還是玩不過別人的。
“不用了。”
季司深很是遺憾的嘖了一聲。
他怎麼不再狡辯狡辯?
他都還沒過癮,啊呸,還沒認輸呢,怎麼丞相先妥協了?
他還想看看,丞相能不能讓他認輸呢。
季司深打了一個哈欠,顯得興致缺缺。
抱着懷瑾唸的脖子,親暱的蹭了蹭他的臉頰。
“王爺,我們回去吧。”
好戲都沒了。
懷瑾念見季司深興致去的快,便放柔了臉上的神情。
“好。”
季司深撒嬌似的晃了晃腳,“我不想走路,走路太累了,我要阿念抱我回去。”
懷瑾念無可奈何的捏了捏季司深的鼻尖,寵溺似的開口。
“好,抱你。”
然後懷瑾念就將剩下的事情交給懷瑾瑜,就直接抱着季司深回王府去了。
在場的人,頓時覺得吃了不少狗糧。
君卿雖然不打自招,自己沒有讓人刺殺季司深,但在某種程度上,讓人玷污季司深,比刺殺更嚴重。
而君北州也因爲買兇公然刺殺證人,雖沒有得逞,但同樣是不小的罪過。
如果不是季司深有自保的能力,那後果真的就非常嚴重了。
皇帝直接下旨直接讓君卿揹負着罪名,直接流放了。
而君北州則是直接丟了官職。
君北州不忍心自己的女兒受苦,夫妻兩個人,也就一起流放了。
但聽說,君卿熬不過流放的苦,又遇上了暴亂,竟全部都丟了性命。
“陛下,難道我們要容忍念王瑜王這麼囂張?”
皇帝派去的人,調查過了。
不過有人趁暴亂在暗中做了手腳罷了。
有人眼底容不得沙子。
皇帝冷哼一聲,“不然呢?”
懷瑾瑜都敢公然將他挾持了,難不成還要讓他下旨,爲了一個流放的人,處置懷瑾念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