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讓人完全摸不透他的性子呢。
懷瑾念不得不說,比起之前在他面前裝聾作啞時的嬌柔乖軟,他好像覺得眼前目光狡黠,好似一隻小狐狸似的季司深,更讓他覺得耀眼呢。
懷瑾瑜輕咳一聲,打斷了兩個人的小動作。
“咳咳……二嫂,先幹正事。”
其他的事,等沒人的時候,其實可以再繼續的。
季司深哦了一聲,說的也是。
“咳咳……你們,給我喫的什麼!”
季司深轉過頭瞧着這殺手,雙手環胸,要多無害便有多無害。
臉上甚至還帶着若隱若現的笑意。
“也沒什麼,就是一種慣用在囚犯身上的吐真丸而已。”
微眯着眼睛瞧着那殺手,“你可是殺手,你應該也聽說過有一些大逆不道的囚犯,在臨死前喜歡隨便污衊別人,好保全自己身後的主子。”
“而這種東西呢,就是你只要說一句假話,渾身就會疼痛難忍,猶如萬蟲噬咬一樣。”
殺手微怔,“你……你竟然用這種惡毒的東西!”
季司深笑的無害,“唔……”
“因爲我是比較惡毒的人,自然用惡毒的東西了。”
那人正準備咬舌自盡時,季司深又開口。
“對了哦,你要是想要咬舌自盡的話,不僅死不了,還會更加痛苦哦。”
“這種東西不僅能讓你吐露真言,只要你有一口氣,只要你的手還在,都能控制你的身體寫出真相哦。”
這種東西,在別人看來,好似格外的天方夜譚,無中生有。
但很多東西,不都是天方夜譚,無中生有的嗎?
重要的不是這吐真丸,到底有不有這樣的功效,而是讓對方恐懼畏懼。
“怎……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!”
季司深點了點頭,“說的也是呢,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呢。”
季司深從懷瑾唸的懷裏起身,不知何時手上多了一根銀針,在這人的注視下,直接走到了殺手的面前,蹲了下來。
“說起來,我這人呢,總喜歡挑戰自己,所以精通一點兒醫術。”
季司深手裏轉動着銀針,目光落在銀針上,說話分明透着幾分慵懶,卻又足夠讓人畏懼。
“所以,你猜猜我知不知道,怎麼讓人更加痛苦呢?”
下一秒季司深手裏的銀針,直接紮在了對方的手上。
明明只是輕輕一下,卻讓殺手咬緊牙關,痛苦到冷汗直冒。
“悄悄告訴你哦,這種吐真丸能加劇十倍的痛苦哦。”
“哪怕是這麼輕輕一下,也能讓人生不如死呢。”
一旁的二二三三四四,下意識的嚥了嚥唾沫。
瑪德。
老大竟然這麼狠嗎?
這麼看起來,老大對待他們簡直溫柔多了。
這要是放在他們身上,他們直接選擇死亡。
哦,不對,現在根本是連死都不能死!
老大,太恐怖了!
看透一切的系統表示,宿主又在忽悠人了。
這東西明明只會讓受傷的人,痛苦十倍而已。
懷瑾念瞧着季司深的背影,眼底涌動着越發耀眼的星河。
他的深深還真是不爲人知呢。
一旁的懷瑾瑜更是驚的,下巴都掉在地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