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睡熟了,也依舊帶着委屈的控訴。
懷瑾念擡手撥動着季司深額前凌亂的碎髮,這人像晶瑩剔透的瓷器一般,讓人格外的珍視。
但冷靜下來的懷瑾念,似乎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完全剋制不住,在新婚之夜要了季司深。
好像一種對季司深的心理和身理的本能。
但好像食髓知味呢。
懷瑾念剛起身,身邊的人就睜開了眼睛。
還泛着幾分淚意,昨夜哭的太兇,好看的雙眸都是紅的。
讓人特別想犯罪。
“醒了?”
“餓嗎?”
修長的食指,帶着幾分涼意,輕撫着季司深的臉。
讓人耳根子發軟。
季司深有一些不敢看懷瑾唸的點了點頭。
懷瑾念笑了笑,便讓外面侯着的人,去準備早膳。
自己則是換好了常服,又親自給季司深換上了乾淨的衣服。
青白長衫,很襯季司深。
頭髮也是隨意的挽着,不會太過婦人,反而讓季司深多了幾分水墨般的仙氣。
季司深臉上的傷疤,也沒用東西蓋住,並不難看,反而有一種殘缺的美感。
配着那張天生便帶着幾分狐媚的容顏,更顯妖異。
既妖既仙。
舉手投足都是旁人複製不來的模樣。
“喫完早膳,我教你認字?”
季司深眼眸瞬間多了幾分光亮。
懷瑾念揉了揉季司深的頭頂,“先喫飯。”
季司深點了點頭。
見人拿了軟墊墊着椅子,目光便又羞紅的厲害。
不過轉頭就被懷瑾念拿着墊在腿上,示意季司深坐。
季司深羞的慌亂的搖頭,立馬就得到了懷瑾念威脅的眼神。
季司深沒辦法,只能乖乖坐在他的腿上。
還被人……餵飯。
系統瞧着這人就一個晚上,就把自家男人勾的服服帖帖,對他寵溺十足的樣子,就沒眼看。
嗚嗚……
他也想要這麼厲害的技能!
可惜他就是串數據,有這麼厲害的技能有啥用?
他又沒男人……啊不,沒系統。
太虐統了!
完全不給人緩一下的機會?
不過……狗糧喫的還挺香的是怎麼回事?
喫過飯,懷瑾念還真的帶着人去了書房。
懷瑾念手把手教季司深寫的第一個字,就是“深”。
“深,你的名字。”
季司深學的很認真,就是貼着身體,一直讓人臉上滾燙的緋色,下不去。
無形中,透着幾分撩人的意味兒。
寫的不算太好,但能看得出來是個什麼字。
剛開始學,懷瑾念也不急。
他也不拆穿季司深能說話能聽得見的祕密,由着他。
只是懷瑾念好奇其中的原因。
而且昨夜瞧着這人身上,有不少淤青跟傷痕。
想來在丞相府,也沒少被欺負。
但還能保持這樣純真的心性,很是難得。
至少證明他的母親,將他教的很好。
季司深瞧着上面的字,臉上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悅。
轉頭看着懷瑾念,指了指他。
“想讓我教你,寫我的名字?”
季司深羞怯的點了點頭。
懷瑾念眼底都是笑意,摟着季司深的腰身,握着他的手,教季司深一筆一劃的寫着自己的名字。
“懷瑾念。”
“我的名字。”
瞧着“懷瑾念”三個字的眼眸,暈染了一圈星河璀璨的笑意。
好似帶着十足的歡喜。
讓懷瑾念格外的……心悸。
懷瑾念被人撩的,直接將人轉過身,強勢的吻上季司深。
落在青白長衫袖袍上的筆,暈染開了一圈墨漬。
剛踏進書房的懷瑾瑜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