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斐自然不可能因爲那些話,就放棄傅南弦。
顧醫生是理智的。
會有那樣的困擾也是理所當然的,但僅僅只是一時的困擾而已。
他愛傅南弦,是隻要傅南弦將他困在身邊一時,就會安心的待在傅南弦身邊一時。
是傅南弦想要他的一生,就會是一生。
如果傅南弦一旦放手,顧醫生便是那種理智到,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,再也不會出現在傅南弦的視線裏的人。
這就是顧斐。
傅南弦因爲這件事情,本來想放棄手上這部劇了但是被顧斐逼着不準半途而廢。
這樣會給很多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。
就算傅南弦不想拍戲了,也要好好拍完手上這部戲,就當做個告別。
沒辦法,傅南弦只得拖着行李箱,委委屈屈的去拍戲。
好幾個月不能再見到醫生,傅南弦現在就開始想念醫生了。
所以臨別前一天晚上,醫生又穿了一次那套衣服。
比上一次更加主動。
簡直讓傅南弦覺得快要瘋了。
結果就是醫生不得不請幾天的假了。
這次太放縱了呢。
還是季司深跑過來照顧醫生的,就讓顧斐深深覺得,沒臉見人。
他可是顧斐!
不過季司深覺得沒什麼,都是正常的需求,再禁慾的人,遇到那個有靈魂共鳴,身體極度契合的人,也都會剋制不住身體的渴望的。
對此,醫生還真是對季司深刮目相看。
後來季司深爲了緩解某人遠在“天邊”的相思之苦,主動幫了一把。
大概就是某天故意跟沈降談起兩個人,然後又不經意間透露了兩個人小時候的事情……之類的吧。
果然,當晚醫生就不在了。
雖然季司深沒有說,看似只是在沈降面前隨口提及的,但沈降卻知道季司深的心思。
他家深深總是這麼善解人意呢。
“深深,樂樂睡着了。”
抱着人,抵在肩窩上蹭了蹭,像對着主人討好的貓兒似的。
季司深的耳廓都緋紅了一圈,環着沈降的脖子。
“去房間……萬一吵到樂樂的……”
沈降溫柔的親吻着季司深的眉眼,“好。”
——
遠在拍戲的傅南弦沒想到醫生會突然出現。
甚至都沒給他反應的機會,就被醫生撲倒了。
“傅南弦!我就應該將你綁在我的手術檯上,將你的心剖出來看看,到底是什麼做的!”
傅南弦好笑,“顧醫生,你這是可是要謀殺親夫嗎?”
顧斐眼含淚意,整個埋在傅南弦的胸前。
“小弦,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小哥哥。”
傅南弦微怔,隨即反應過來爲什麼醫生會突然出現,又這麼反常。
傅南弦將人緊緊的抱在懷裏,“好,我的小哥哥。”
之後的醫生被傅南弦鬧了很久纔回去。
傅南弦也因爲思念醫生,後面愣是壓縮了戲程,全部一條過,提前完全拍攝。
就直接回家找醫生去了。
再之後,傅南弦就退居到了幕後,做起了導演。
而醫生也在慢慢培養接班人,等時機成熟,他就會脫下身上的白大褂回到傅南弦的身邊,做他一個人的小哥哥了。
只有沈降跟季司深,沒有什麼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