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深的目光,帶着一點兒威脅似的,落在沈降的身上。
好似在說,你要是敢拋棄我,我就把你剁碎了,往狗肚子裏塞。
沈降的眼眸卻都是寵溺似的笑意。
“所以,樂樂想要哥哥和你一起死掉嗎?”
樂樂立馬抱着季司深,“不要!”
“樂樂一定會好起來的!”
眉心皺着,特別的嚴肅認真。
“嗯,真乖。”
乖的讓人心疼。
樂樂立馬又笑了起來,抱着季司深蹭着,“等樂樂好起來了,要給哥哥當花童!”
季司深微怔,反應過來時,臉色便紅了一圈。
沈降順勢揉了揉樂樂的頭髮,“哥哥的花童,肯定是樂樂。”
沈降的話,讓人羞得好似從眼裏溢出來了似的。
但沈降卻格外喜歡這樣的季司深。
等樂樂睡着,兩人才離開醫院。
“你……你怎麼可以騙樂樂?”
沈降不解,“我哪裏騙樂樂了?”
季司深停下來,看着沈降。
“就……就是花童……”
在季司深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就被沈降騰空給抱了起來,嚇得季司深趕緊摟着沈降的脖子。
好似一點兒警覺性都沒有。
“沈降!”
沈降看着季司深的目光深邃而又危險,既深情也涼薄。
只讓人覺得心尖發顫,無處安放。
“深深,你不想嫁給我?”
這樣的熾熱的眼神,讓人生不出一點兒拒絕的心思來。
季司深輕咳一聲,目光閃躲着。
“我……我是男人……”
沈降顛了顛季司深,“是男人便不能嫁了?”
“除非深深,藏了什麼我不知道的心思。”
沈降突然將人放了下來,放在季司深腰間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帶進懷裏,一隻手輕捏着季司深的下顎,迫使季司深的目光注視着自己。
“或者,深深心裏藏了什麼不能說的人。”
極具攻擊的危險性。
季司深像是被這樣的沈降嚇到,眼眶都紅了一圈,一雙眼眸都蘊着迷離的水汽。
“我……沒有。”
季司深一委屈,彷彿整個世界都是罪惡的。
沈降身上的危險氣息消散,輕擡季司深的下顎,俯身吻上了季司深的脣。
帶着安撫性的溫柔。
“深深,我這個人從不對人用情,你是第一個。”
“在這之前,我不管你心裏藏了誰藏了什麼心思,但最好永遠也別讓我知道。”
季司深眉眼好似都被人勾起了一絲淺淺的情y之色來,水光瀲灩,撩人心絃。
季司深踮着腳尖,乖軟的示弱,主動親吻着沈降。
“我的心裏,永遠都只有阿降。”
沈降眼眸微暗,帶着幾分佔有慾的霸道。
“深深,回家。”
“不然,我會控制不住就在這裏要了你。”
這人太過於乖軟,讓沈降恨不得將他融進骨髓之中,永不分離。
季司深環着人的脖子,低頭羞紅的喘氣。
“好。”
“回家……再要。”
沈降腦子裏最後一根直接崩斷,都不用等到回家,先在車裏就將人要了一遍。
簡直讓人控制不住想要犯罪。
但今晚的人,特別乖。
討好的,求h的,求饒的……
都滿足了沈降完全佔有季司深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