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身後還有躺在季司深牀上,完全沒有穿衣服的男人。
南宮月的臉色沉得厲害。
就連太后的臉上都沒有什麼好的臉色,不曾想見到的人,竟然是皇后?
剛走進來的季司深也是被嚇了一跳,一下子驚呼出聲,這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季司深的身上。
南宮月見季司深無事,便鬆了一口氣。
也不需要季司深走動,自己就走到了季司深的身邊去了。
“還好?”
季司深順勢靠在南宮月的身上嗯了一聲,“我沒事。”
“發生……什麼了?”
目光復又落在皇后身上,便對上皇后快要喫人的眼神。
這會兒大家才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。
南宮月看着季司深笑了笑,“沒什麼,換個地方睡覺而已。”
長陽宮已經髒了。
以後還是把他的阿深帶在身邊最好。
季司深半懂不懂的看着南宮月哦了一聲。
南宮月這纔像是想起皇后的事情來。
“陛……陛下……”
南宮月攬着季司深的腰身,轉身看着皇后開口。
“皇后是想說,是朕誤會了?”
皇后啞口無言,但卻也不得不辯解。
“臣妾……臣妾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!”
“真的是清白的!”
皇后還不至於太笨,當即想了起來。
露出自己手腕上的守宮砂,“陛……陛下,你看臣妾的守宮砂還在!”
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棵救命稻草一樣。
南宮月時不時地輕咳兩聲,還是將那股子身帶頑疾的模樣,演繹的入木三分。
“咳咳……咳……”
“可這麼多人瞧着皇后,與一男子衣衫不整的共處一室。”
“朕倒是相信……可外面的人,終歸是不信的。”
這麼多人見到這副香豔的場景,就算皇后真的沒有什麼,可也說不清的。
這傳出去,可就是妥妥的給皇帝戴了綠帽子。
“是……是他!對!就是他想要害臣妾!”
皇后怒目圓瞪的指着季司深,想要將季司深給生扒了一樣。
季司深害怕的往南宮月懷裏瑟縮着,眼裏都是委屈的無辜,雙手更是緊緊的拽着南宮月的常服。
南宮月垂眸瞧着做戲的人,一雙眼眸盡顯寵溺的柔意。
“我……我沒有……”
“而且皇后娘娘說我害你,可是我怎麼能算到皇后會來我的宮裏?”
“最重要的是,這裏是長陽宮,是我的寢宮。”
“如果我真的要害皇后娘娘,會選擇這麼明目張膽的地方嗎?”
“而且……皇后娘娘爲什麼會在……我的宮裏?”
是啊,皇后爲什麼會,在入夜之後,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一個妃子的宮裏。
南宮月瞧着皇后的眸光,逐漸變得幽深起來。
“那皇后,是否能解釋一下,爲何會在長陽宮呢?”
皇后愣了一下,反應過來,早就沒了方纔的鎮定了。
“臣……臣妾,只是偶然經過……”
南宮月瞧着好似隨和的模樣,但臉上的神情卻是認真的讓皇后心裏發慌。
“偶然經過?”
“長陽宮與鳳儀宮,完全是兩個相反的方向,長陽宮再過去,便無人居住。”
“咳咳……所以皇后到底是偶然經過,還是蓄意策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