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……笑死了,不愧是兩口子,裝的真像。”
季司深也在心裏誇獎幾句,但面上還是委委屈屈的靠在南宮月的懷裏,一副受了多大的氣似的。
偏生南宮月還慣着。
當真是爲了季司深,直接跟太后唱反調了。
太后也是立馬冷靜了下來,竟然被一個后妃刺激到失了理智。
“自然不是真的。”
“皇帝莫不是也相信這些無稽之談,懷疑你與哀家的血緣關係?”
南宮月也恢復了正常的臉色,掩脣輕咳兩聲。
“朕與母后,自是母子連心。”
“只是阿深,心性純良,無心之言,還請母后不要怪罪纔是。”
南宮月都這麼說了,太后若是還要拿來做文章,只怕是南宮月當真就明目張膽的反了她。
在南宮月還沒有完全被控制之前,絕對不可以出亂子。
“既然皇帝都這麼說,哀家還能說什麼?”
“只是心性再純良,在這皇宮也該知道什麼該說,什麼不該說。”
言外之意是,季司深要是再說出這種話來,太后就該問罪了。
南宮月便幫着季司深應了下來。
等太后離開了,南宮月便一副發現新大陸好奇而又驚喜的盯着季司深。
季司深被盯得不自在,臉紅了一片。
“陛……陛下,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?”
南宮月好笑的輕擡季司深的下顎,“阿深,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?”
“現在這麼乖軟,方纔在太后面前那樣張牙舞爪,又妖又凌厲的樣子,去哪裏了?嗯?”
一副在南宮月面前人設崩塌的樣子,“我……我纔沒有!”
“我明明一直都是這個樣子。”
季司深閃躲的目光,讓南宮月想起來,這可是個被雲家寵在手心長大的小祖宗。
嬌縱任性,怎麼在他面前就一點兒瞧不出來,反倒是情緒格外壓抑低沉。
恍然,南宮月覺得自己好像……猜到了什麼。
像是突然一下子開了竅一樣。
季司深見南宮月的眸光越來越深,便想要偷偷逃走,結果下一秒就被人拽着y在了牀榻之上。
“阿深,好玩兒嗎?”
季司深輕咳兩聲,目光閃躲,語氣也慌亂了起來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陛下……說的是什麼。”
掙扎着就要推開南宮月,結果反倒是被南宮月鉗制住了雙手。
眸光變得幽深起來,“阿深,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,我與阿月是同一個人了?”
哎呀,糟糕,被抓包了呀。
那怎麼可以承受呢。
“我……我纔不知道!”
“陛下,你……你放開我!”
南宮月輕哼一聲,空出手來颳了刮季司深的鼻樑,“小壞蛋,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。”
察覺南宮月想做什麼,季司深一驚,立馬按住南宮月的手。
“阿月!你……你又來!”
南宮月輕笑,“不是不知道嗎?”
季司深一驚,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看着南宮月搖頭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南宮月已經確定了,這個小壞蛋絕對知道!
甚至絕對很早就知道了。
南宮月竟也不生氣,反而笑着輕撫着季司深墨發。
“這樣很好。”
至少他沒有讓他的阿深,真的陷入兩難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