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琛上下打量着南宮月,像是要將南宮月完全看透一般。
但南宮月面不改色,很是鎮定。
暗衛?
皇帝什麼時候養了暗衛了?
等等……
雲琛直接將季司深拉了過來,“阿深,你什麼時候跟皇宮的人這麼熟悉了?”
季司深很是無害的老老實實回答,“因爲我現在是陛下的雲妃。”
雲慕霆剛喝進嘴裏的水,一下子噴了出來。
雲景手裏的摺扇都被折斷了。
雲川更是差點兒摔倒,雲琛好一陣兒都沒反應過來。
南宮月:“……”
當真是傻。
怎麼就這麼說出來了?
“等會兒,阿深你說你是什麼?”
雲川雲景也湊了過來,“我們沒有聽錯?”
季司深卻覺得沒有什麼的樣子,“你們沒有聽錯,我現在是南宮月的雲妃——雲莘。”
還特別的理直氣壯。
雲景一下子捂住了季司深的嘴,“阿深!怎麼可以直呼陛下的名諱!”
怎麼不可以?
他都能把南宮月給睡了!
當事人就站在你們面前呢。
雲琛皺着眉,再三確認自己的確沒有聽錯之後,怎麼都無法平復自己的心情。
“阿深的確是陛下的妃子。”
南宮月的話,無疑是……火上澆油。
雲慕霆冷着臉走了過來,明顯是真的生氣了。
“雲深!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!竟然敢進宮冒充陛下的妃子?”
季司深撇了撇嘴,“我沒有冒充,我是正兒八經的選秀進宮的!”
雲慕霆氣的擡手想要打雲深,雲琛雲景雲川三兄弟立馬將季司深護在身後。
“父親!阿深還小,不懂事,從小到大都沒人捨得打他。”
季司深委屈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,雲川將季司深抱在懷裏哄着。
這場景要不是南宮月親眼所見,還當真難以想象一個大男人,能委屈成這樣,還能被人當成小公主似的護着。
尤其是雲琛跟雲慕霆,他倒是很少見他們兩個這麼溫柔的樣子。
雲慕霆自然也捨不得,可季司深闖了這麼大的禍,雲慕霆又怎麼可能無動於衷。
“你們就慣着他吧。”
“這可是欺君之罪!”
雖然這麼說,可雲慕霆卻也沒有真的生季司深的氣。
畢竟也是他捧在手心長大的。
捨不得磕着碰着的。
雲琛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,“父親,只是剛進宮,還沒見到陛下,或許能想到辦法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我們不僅見過了,而且陛下當晚就翻了我的牌子。”
雲慕霆手一抖,差點兒沒把牙咬碎。
要不然他還是當沒生過這個兒子?
雲琛雲景雲川:“……”
“什麼!”
“那陛下沒有發現你的身份?”
季司深搖了搖頭,“沒有,陛下都沒碰過我,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爲什麼,陛下還讓我叫牀來着。”
五人:“……”
南宮月劇烈的咳嗽了兩聲,頓時覺得氣氛微妙了起來。
這小妖精,這話也是可以說的?
季司深疑惑的偏頭看着南宮月,“阿月,你怎麼了?你不舒服嗎?”
南宮月搖了搖頭,“無……無事。”
季司深哦了一聲,然後又特別認真的開口。
“所以二哥,我覺得你說的很對,陛下就是不行。
“不然他爲什麼只是讓我叫牀?”
五人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