變臉的速度,堪稱極致。
“人呢?”
路過的其他雄性,立馬回答。
“被……帶回去了。”
變臉的首領太恐怖了。
隼擰着眉心,本想直接去找人的。
可是聽到自家小兔的聲音,便又柔和了下來。
先給小兔洗漱了再說。
等打完水回來,小兔已經趴在牀邊睡着了。
還未乾透的白髮,隨意的垂落到了地上。
一張精緻的小臉枕着手背,睡得很安穩。
奶乎乎的,可愛的緊。
“小兔,先洗了再睡。”
小兔子在他懷裏拱了拱,“累~”
隼只好自己抱着小兔給他洗乾淨了,纔將小兔放在牀上。
見他困的厲害,就沒吵小兔了。
等弄完,南晚他們也還沒有出現,隼的眼裏便冷的更厲害了。
旁人看着,都覺得有一些害怕。
這次,隼直接走到了他們的房門,一腳踹開了木門。
嚇得裏面的人,頓時摔在了地上。
“首……首領……”
隼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雄性,便直接離開了。
這下大家都明白了過來。
只能爲難的看着南晚。
南晚都還沒有緩過勁兒來,見他們這麼盯着自己,頓時火大。
“你們這麼看着我做什麼?”
“我可不想再去跪着了,我可是你們的雌性!”
“你們就是這麼,對待自己的雌性的嗎?”
南晚此刻的怨憤,幾乎跟平時的她完全不一樣。
這讓雄性有一點兒意外。
“可是,這件事的確是你的錯。”
“你不應該去招惹那隻兔子。”
誰都看得出來,首領對那隻兔子的重視程度。
跟寶貝似的捧在手心裏。
“我沒有!是他自己摔的,關我什麼事?”
“身爲我的人,你們不相信我,不維護我,竟然去相信一隻兔子!”
“甚至都不站出來爲我辯解,哪個雌性的雄性像你們一樣窩囊?”
“不就是一個首領嗎?”
“果然是隻會下半身思考的動物!”
“廢物!”
南晚似乎是真的被氣極了,連虛與委蛇都不願意僞裝了。
她現在實在是精疲力盡了。
腰傷到了不說,更是被那隻兔子氣的上氣不接下氣,還要應付這些雄性。
這會兒還要讓她出去?
她是人,不是他們隨意玩弄的寵物。
“你……你說什麼?”
他們幾乎從沒聽別人說過這個詞。
在部落,被自己的雌性,說是廢物,幾乎是侮辱性的詞彙。
“難道我說錯了嗎?”
“你們看看你們的首領,那麼疼愛一隻兔子,爲了他,都能去摘果子,再看看你們,除了用下半身思考,你們還會幹什麼?”
南晚的奚落,直接刺激了雄性。
頓時也明白了過來什麼。
“所以,你根本覬覦的是首領?”
難怪她會去找那隻兔子的麻煩。
時不時的將自己的目光,就投放在首領身上。
當真可笑。
南晚也不裝了,“是啊,只有隼那樣的雄性,才配得上我。”
“你們不過是我利用的工具罷了。”
——
南晚就這樣被扔出來了。
毫無尊嚴可言。
南晚簡直要被這些粗魯的雄性氣死了。
但南晚不知,這是他們對雌性最後的尊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