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淚立馬就從眼眶溢出來了。
剛靠近的隼,見自己的小兔被推倒,還受傷了,臉色一沉,直接就將南晚甩開了。
力道可比南晚的大多了,這麼一甩,就直接讓南晚飛出了好遠。
正好整個腰都磕在了石頭上,南晚立馬疼的冷汗直冒。
可路過的人沒有一個人關心,而那些維護她的雄性,現在根本就不在。
只能眼紅的看着隼蹲下身,那麼關心季司深。
“隼,小兔子……”
“不管它,你受傷了。”
季司深擡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心,就是輕微的擦傷。
“唔只是擦傷了……我沒事的……嘶……”
前一秒說着沒事,後一秒就疼的倒在了隼的懷裏。
隼這纔看見季司深的後背,都被劃了一道血痕。
雖然沒有劃破,可是瞧着也讓隼心疼。
連整個眉心都皺了起來。
季司深感受到隼的情緒,便忍着疼開口,“隼,我沒事的……”
隼冷着臉直接將,季司深抱了起來。
“這麼長的血痕,還沒事?”
季司深抿了抿脣,像是被隼嚇到了一樣,有一些害怕的看着隼。
隼嘆息一聲,皺着眉又收斂了幾分戾氣開口。
“疼嗎?”
季司深剛想搖頭,卻又立馬委屈的點頭。
“疼……”
“知道疼,就乖乖的別說話。”
然後就直接抱着季司深回了房間。
因爲養了一個嬌慣的小兔,隼的房裏都會備一些藥材了。
藥對於獸族來說,也是珍貴的東西。
“乖乖趴着,我給你上藥。”
季司深皺着眉,不肯趴着。
“我沒事的,藥很珍貴的,不能浪費的。”
這話讓隼的臉色又沉了幾分,小兔子撇了撇嘴,只好乖乖的趴在牀上,露出後背讓隼上藥。
隼無奈嘆息着,給季司深小心的上着藥。
生怕弄疼了季司深,一邊上藥一邊給季司深吹着氣。
等弄完了,隼便又給季司深手心上着藥。
季司深看着一言不發的隼,抿着脣皺着眉開口。
“隼,你是不是生氣了?”
隼依舊不說話。
季司深便耷拉着一副表情,格外的委屈跟難過。
好像隼欺負了他似的。
到底還是隼先妥協柔軟下來,“我沒生氣。”
季司深眼淚巴巴的看着隼,“可是你都不跟我說話了。”
“你不說話的時候,小兔很害怕的……”
隼嘆息着將小兔摟進懷裏,卻又不敢用力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
“以後不會了。”
季司深帶着幾分哭腔的嗯了一聲。
驀地季司深想起什麼似的擡頭看着隼開口。
“那你能不能也別生她的氣,她……不是故意推我的。”
季司深不提還好,一提南晚,隼臉色黑的比方纔還要難看。
“這麼重的傷,這也叫不是故意的?”
系統默默喫着瓜子看自家宿主表演。
的確很“重”的傷,在慢一點兒就能癒合了。
而且,南晚的確不是故意的。
季司深直接忽視自家系統,繼續委屈的開口。
“我只是說,隼是小兔的……”
“但是她好像很介意的樣子,還說你會是她的。”
“到時候肯定會拋棄小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