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生這樣令旁人恐懼的男人,此刻卻在王府張羅着自己與季司深的婚事。
眉頭深皺着,還能爲一個喜服,用什麼繡樣而困擾。
管家瞧着都好笑。
甚至覺得眼前的男人,有點兒傻里傻氣的錯覺。
“殿下,老奴倒是覺得什麼繡樣都好。”
只要他們王爺能夠如願以償的娶了南陽,至於其他的,怕是根本不在意。
“王爺心心念唸的,都是殿下,怕是殿下素衣與王爺成親,王爺都很欣喜。”
南陽:“……”
他怎麼覺得,這句話換成,怕是他什麼都不穿,他家王爺會……更開心呢?
這個想法讓南陽的耳廓染紅了一圈。
真的是,人都走了,季司深這個人卻還是不停的出現在他的腦海裏。
南陽拿起那紅色的綢緞在手心,眼裏臉上都是欣喜的滿足。
不知道他的阿深怎麼樣了。
一路可安好?
會不會在休息的間隙,也跟他一樣,會想起他呢?
事實證明,季司深任何時候都會想起南陽……的身子。
“宿主,你終於暴露了!你就是饞你家男人的身子!”
季司深邊看防布圖,邊開口。
“小統子,我以爲我的目的暴露的很明顯。”
系統:“……”
宿主的臉皮真的是越來越厚了,竟然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。
“對了,上次讓你查月隱的資料,有結果嗎?”
系統喪氣似的開口,“查不到,連月隱這個名字都沒有。”
鬼知道這幾天查了多少遍了,都快直接查到聯盟內部去了。
說起來也奇怪,他的權限竟然這麼大,甚至還能直接跟聯盟通訊。
按理說,一個系統是不會有這麼大的權限的。
系統總覺得自己好像被抹掉了什麼記憶庫一樣,完全想不起來。
但系統也有季司深豁然的性子,想不起就乾脆不想了。
反正他有大腿。
用宿主的話說,來日方長,遲早會知道的。
“宿主,月隱不會是個假名字吧。”
季司深很平靜的搖了搖頭,“應該不會,既然他不想讓我知道他的身份,肯定會在你身上動手腳的。”
這個結果反正也在季司深的意料之中。
只是隨口讓系統查一查罷了,能查到最好。
查不到,就代表月隱的身份肯定不簡單。
“查不到就算了,我有的是時間。”
系統也隨口嗯了一聲,瞧着自家宿主看着那防布圖笑的幽深,就知道他要搞事了呢。
他記得宿主現在的副手,是個奸細!
“系統,知道我要幹什麼嗎?”
季司深晃了晃手裏的防布圖。
系統嘿嘿一笑,像個大反派,讓季司深很是嫌棄。
但應該是明白了。
有了計劃,季司深便想起南陽來。
系統之前說,南陽親自解決了鬱香。
現在正在王府滿心歡喜的,籌備他們的婚禮。
怎麼辦。
他好像想他的小花魁了呢。
季司深便寄了家書回王府。
只有一句話。
【阿陽,今晚的風和月,還有我,都在想你。】
南陽手裏是季司深寄出來的書信,迎面是輕柔的暖風,擡頭便是皎皎白月。
阿深,我也想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