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統深深覺得自家宿主是真可怕。
就是他比較好奇,宿主平日明明完全看不出來啊,怎麼就有這麼強的黑化病嬌值?
難不成是後天造成的?
這讓系統有一些在意了。
季司深絲毫不在意系統的腹誹跟想法,只是撐下下顎,眼眸暗潮涌動。
他說的是實話呢。
不過,一次不成,鬱香肯定還有第二次的。
但殺手是鬱香的人,那放迷煙,這麼低劣手段的自然不是他的人了。
葉力珩。
別讓他抓到他們父子的把柄呢。
他這人,格外記仇呢。
葉力珩一招不成,便想來第二招。
但卻被他父親葉青銘抓住了。
“葉力珩!你瘋了?”
“你竟然打那個賤奴的主意?”
“你要是想死,別拖着整個丞相府。”
葉青銘可不像葉力珩一樣作死。
這次是他走運,這小子是沒見識過季司深的狠戾。
不然,這個屈辱他只能自己扛下去。
可葉力珩怎麼會甘心?
“父親!他這是在羞辱丞相府!難道我只能看他這樣囂張嗎?”
葉青銘不動作,不代表他就打算放過季司深了。
而是不知道在背後,籌謀什麼更大更黑的動作呢。
“哼!你覺得爲父會容忍他這麼囂張?”
如今一旦丞相府的人,哪個不被嘲笑?
不說葉力珩被一個男人求娶,就是求娶了也就算了,偏偏求娶的人轉頭竟然去了花樓那種煙花之地,跟一個賤奴苟合在一起。
葉青銘一國丞相,怎麼可能容忍?
他不過是退而求其次,等待更合適的機會,將這個罪魁禍首一擊致命罷了。
葉力珩一聽,立馬有了興致。
“父親可是有什麼辦法?”
葉青銘勾脣輕笑,一雙眼底盡顯算計。
“自然。”
“如今的天庸朝已經是窮途末路了,我們得另謀出路。”
葉青銘從懷中掏出了一封密信出來,葉力珩一看就知道自己父親打的什麼主意。
“邊境之外的人,蠢蠢欲動。”
“雖有他戰王的名聲,可放着天庸朝這麼大一塊肥肉,誰不想爭一爭?”
“到時候邊境暴亂,他易深身爲戰王會不去平定戰亂,到時候你覺得光憑他一人,如何對抗幾國的軍隊?”
葉力珩眼裏喜色盡顯。
“果然還是父親更高明,甚至都不需要我們親自動手。”
葉青銘恨鐵不成鋼的剜了葉力珩一眼,“臭小子,好好學着點兒。”
葉力珩高興的連連點頭,連最初那點兒,屈辱的怨恨都消失殆盡了。
好似季司深真的已經被殺了似的。
——
南陽因爲季司深的緣故,便開始着手要怎麼殺了那狗皇帝。
可鬱香傷剛好,也算是破罐子破摔,徹底纏上了南陽。
不僅如此,還打算對付季司深呢。
季司深如今沒事就往名樓來。
老鴇跟名樓的人對此也已經見怪不怪了。
反正只要不動南陽,他們就是安全的,也沒人敢試圖去挑釁季司深的威嚴。
自然也就裝作看不見了。
對此季司深也沒管,樂的自在。
今天過來,南陽似乎不在。
倒是第一次碰上了,傷剛好的鬱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