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都是什麼嘴?
烏鴉嘴都沒他這麼靈。
南曹趕緊解釋,“哥,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呢,我們怎麼會壓榨你呢。”
“以前的確是我們的錯,但我們現在是真的悔改了。”
“而且,哥,你不是最想要家人的嗎?我們是一家人。”
南深的確很在意親情。
可天台上那一跨,已經讓南深不相信這個世間了。
如果他沒出現,南深就已經死了。
那兩年的抑鬱情緒,折磨的讓人發瘋。
受過的傷,終究是揮之不去的。
不是你說一句悔改了,我就必須接受你。
更何況,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悔改過。
季司深剛要開口,肩上卻突然搭上了一件外套,而自己整個都被攬進姜景煦的懷裏。
季司深便不說話了,隱隱還透着一點兒委屈。
姜景煦是知道南曹的無恥程度的,直接冷着臉開口。
“一家人?”
“一家人便是你們這樣道德綁架我的人?”
南曹想要反駁,可下意識又想起了上次被姜景煦壓迫的恐懼。
只能恭恭敬敬的開口,“哥,我們是真的改了,你還要我們怎麼樣?是不是要讓我們跪下來,你纔會原諒我們?”
姜景煦面色冷硬,“下跪也是一種道德綁架。”
然後不管這兩個人,直接攬着季司深離開了。
南曹看着這兩個人離開的背影,氣的牙根癢癢的,驀地想起什麼來。
“這個不孝子!老子生了他,竟然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?”
南曹卻笑了起來,“父親,放心,我有辦法。”
——
姜景煦從容不迫的摟着人離開,卻在經過一個小巷子時,姜景煦直接將人抵在了小巷子的石牆上。
季司深不解,只是疑惑的擡頭看着姜景煦。
“怎麼了?”
姜景煦看着季司深的目光,帶着心疼。
“辛苦嗎?”
聰明如他,他知道姜景煦說的辛苦是什麼意思。
只是雙手環着姜景煦的脖子,語氣低柔的開口。
“如果曾經所有的苦,是爲了遇見你的話,我覺得不苦。”
姜景煦眼底閃爍着光。
他不懂被自己的親人這樣利用對待,只知道無盡的壓榨是什麼樣的感受,但姜景煦知,那一定是一段痛苦又黑暗的時光,纔會讓他現在這樣毫不在乎。
姜景煦不知怎麼安慰,只是吻着季司深的脣,帶着心疼與熱烈。
“深深,信我,我以後都不會讓你難過痛苦。”
他一直都相信的。
“等……等一下……”
姜景煦氣息低沉,明顯已經亂了。
“怎麼了?”
季司深整個靠在姜景煦的懷裏,氣息比姜景煦還要亂,臉上乃至眼底,都是瀲灩的春色。
“隊……隊長,你在這樣吻我,我會……忍不住的。”
姜景煦的眸光微沉,再次堵上了季司深的脣。
“那就別忍了。”
晚上的聚會兩個人自然是沒去成的,比起他們口中的大餐,姜景煦比較喜歡季司深這道正餐。
香香軟軟的,輕輕咬一口都讓人理智全無。
真真是個亂人心的小妖精。
還成天蠱惑他,每次嘴裏說着不來了不要了,結果翻身就又撩人惹火。
唯恐天下不亂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