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而眼前一暗,季司深竟疼的暈在了西城的懷裏。
而西城輕輕的抱着季司深,安撫似的順着背開口。
恍然西城的模樣,似乎有了一些變化,連開口的嗓音都與之不同。
“深深,我更像西城。”
“別怕,只要你要我,上天入地,我都一直在。”
月隱盼着他記得自己,可又害怕他記起。
深深,抱歉。
原諒我只能封鎖你記憶的源頭,我不想再看你在我眼前消失一次。
一次,便足以要他的命。
月隱輕輕的吻着季司深的額頭,以他自己的本體。
“大人,我等着你來娶我。”
你曾經說過的話,便要算數的。
——
第二天,季司深醒過來的時候,才恍然發現自己昨晚竟然不知道怎麼就睡着了。
一看自己身邊,西城還在睡着,不過兩人的喜袍倒是都被換了。
季司深趴在西城的胸前,西城便睜開了眼睛。
“教主?”
季司深俊眉微揚,“難道不應該叫夫君麼?”
西城:“……”
一大早的,又……調戲他。
西城直接坐了起來,微紅着臉想要下牀。
“教主,我……我去做飯。”
季司深的胃口被西城養的很好,以前西城不在身子不好,喫的飯食什麼的都是魔修們做的。
不過後來山洞那一晚之後,西城就包攬了季司深的衣食住行了。
喫的都是西城自己做的,比魔修們弄得好喫多了。
喫過一次後,季司深就不想喫別人做的了。
還有他的衣袍破了,也是西城補。
被褥髒了,也都是西城拿去換洗。
好像關於季司深的事情,都是他自己手把手,親力親爲的。
真的格外的賢惠呢。
季司深纔不管,洞房花燭夜他什麼都沒幹呢。
所以趁着西城坐在牀邊的時候,季司深直接環上了西城的腰身,鼻尖在他肩頭以及後脖頸蹭了蹭。
惹得西城身子都下意識乖軟了起來,還有些酥麻難癢。
耳垂紅的如同血滴子似的,格外誘人。
“西城,等會兒再去。”
西城覺得如果他現在妥協了,怕是今天一天他就別想從牀上起來了。
然後便帶着幾分乖軟的推拒,“教主,現在是……白天。”
季司深就是故意誘人,將西城那點兒心思喫的透透的。
“難道我們白天就沒做過?”
“第一次的洞房篝火夜是白天,第二次的山頂桃花天,哪天不是白天?”
“白天不就更適合做……白、日、夢麼?”
季司深靠近西城的耳邊,故意加重了最後三個字。
惹得西城一下子轉身,慌亂的捂住了季司深的脣。
教主真的是……
越來越沒臉沒皮了。
季司深見人被自己逗得白裏透紅的,心情就越發不錯。
趁他不注意,就直接將人推倒在牀上,而自己則是熟稔的解掉了西城的裏衣。
“小西城,昨晚沒對你做什麼,所以現在你還是乖乖的等着寵幸吧。”
末了,俯身在西城薄軟的脣上輕輕咬了一口,西城便被欺負的淚光瀲灩的,一點兒招架之力都沒有。
“你跑不掉的。”
西城終究是沒……掙脫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