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的還真是無辜呢。
理所當然的讓百里邵,想將眼前的給撕碎了。
可他根本沒有觸及到季司深一分,季司深就已經被百里慕摟在了懷裏,閃躲了過去。
季司深擡頭瞧着百里慕,眼眶泛着一層水霧,突然噘着嘴,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。
“殿下,他想殺我!”
百里慕只淺淺的笑了一聲,對季司深這流露出的腹黑模樣,彷彿完全看不見似的。
輕輕的颳了刮季司深的鼻尖,“放心,他還動不了你。”
季司深甜甜的嗯了一聲,便靠在百里慕的懷裏。
卻微踮着腳尖湊到了百里慕的耳邊,說着什麼。
百里邵知道,自己現在已然無路可走。
百里慕季司深動不了,他竟然抽出龍袍之下的長劍,公然的刺向朝堂之上的皇帝。
但他還沒來得及,突然就痛苦抽搐的倒在地上。
如同痙攣一般,面色漲紅的青筋都暴露了出來,雙目瞪圓如同眼珠都要爆出來一般。
這就是季司深在百里邵身上下的東西。
一樣是蠱蟲。
但卻能讓人生不如死,痛不欲生。
只片刻,百里邵已然痛暈了過去,百里慕便讓人直接拉了下去,關了起來。
接下來的事情,已經跟季司深沒太大的關係了。
至少被季司深救下來的太監回到宮中,將皇后的所作所爲全數告訴了皇帝。
百里邵的兒子也證實了,的確是皇后的親生兒子。
皇帝頭上被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。
等皇帝去鳳儀宮的時候,皇后已經沒了呼吸了。
容若也將皇后的所有罪行都吐露了出來,就爲了保住一條命。
皇后自己本來籌謀着怎麼拿百里慕喜歡男子的事情,大做文章。
這文章都還沒來得及做呢,就已經沒命了。
也不知道算不算自作自受。
蔣以超也在大牢之中自戕了,或許是身爲大將軍最後的尊嚴了。
蔣芸?
季司深去看蔣芸的時候,也已經瘋了。
口中一會兒說自己是皇后,一會兒說自己是貴妃。
又說自己是百里慕的,又罵季司深是賤人,活該四分五裂的話。
皇帝直接將人送進了冷宮。
到頭來,她心心念唸的一切,不過都是一場空罷了。
至於百里邵,如今在皇宮某處,被百里慕手中的小東西控制着,生不如死。
想要自戕都不行。
但也沒有人在意了。
好像一下子整個皇宮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,唯一不平靜的就是太子的寢宮了。
“殿……殿下……”
“深深,我竟不知原來你也有這樣一面呢。”
季司深此刻被鉗制的動彈不得,又動情到了極致,偏生這人又不給他一個痛快。
“殿下……我……我錯了……”
百里慕瞧着面目春色,不斷求饒的人,心裏早就升起了作惡的小心思。
他可不想這麼輕易放過他。
俯身到季司深耳邊,曖昧而婉轉的嗓音,讓人止不住的顫慄。
“深深,我覺得你的認錯不夠深刻,所以今夜深深必須受到一些懲罰。”
“懲罰要足夠深刻,才能讓人記住教訓呢。”
加重語氣的兩個字,讓季司深已經開始後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