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留在鳳儀宮伺候皇后的人,只有容若一個人。
至於其他的人,似乎不是死了就是失蹤了。
顯然,是皇后爲了掩蓋什麼,這些人才會失蹤或是死亡。
但是那會兒又恰逢疫症爆發,宮裏死的人不在少數。
所以愣是也被皇后這樣欺瞞過去了。
再加上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,只是一些太監宮女的,所以也不會有人在意。
百里慕想着去找當初給皇后接生的嬤嬤,但是發現這個嬤嬤早就被處死了。
所以,最後的突破口似乎只有一個容若了。
容若是自小都跟着皇后的,想要撬開容若的嘴巴,太難了。
但至少有希望就是了。
如今百里慕也算是知道了,皇后爲什麼要害自己了。
其他的幾個太子也都是遭到了皇后的毒手,恐怕也是爲了給自己跟百里邵的兒子倒騰地方呢。
這一次,百里慕幾乎將百里邵扒了個底朝天。
當然了,這有季司深和系統在背後的推波助瀾。
不然,想要查清楚這麼久以前的事情,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。
“那如今怎麼辦?”
季司深繼續擺弄着自己手裏的小瓶子,是那隻蠱蟲。
彷彿對他來說,就只是一個普通的玩物而已。
介於如今季司深的身份,這東西的確沒什麼好可怕的。
“當然是要去搞事情了呢。”
季司深向來不覺得坐以待斃,可以讓對手露出馬腳來。
這話讓系統一抖,它有點兒好奇宿主要怎麼搞事情。
百里慕手裏掌握的證據也七七八八了,但是要突然抖出來,恐怕父皇不會信的。
所以他恐怕要等一個契機了。
而這個契機,自然就是季司深暗中的推波助瀾了。
比如:……
寧王見季司深遲遲不行動,就直接催動了蠱蟲。
這蠱蟲並不會致命,就是能折磨的人生不如死罷了。
嘖……
又要跟人渣演戲,傷腦筋。
所以這幾日,季司深痛苦的在寢宮打滾。
“深深,你怎麼了?”
百里慕絲毫不知道季司深怎麼了,只能乾着急。
季司深額頭都是細密的冷汗,蜷縮着身子,臉色蒼白無力。
緊咬的嘴脣都已經發白了起來,看着就像是痙攣似的痛苦。
系統默默的看着季司深演戲。
“殿下……我……我疼……”
百里慕只能將人緊緊的抱在懷裏,不斷地安撫着。
眉頭緊蹙着,深邃的眼眸都是擔憂。
可是他好像無能爲力。
爲了防止季司深能疼暈過去,百里慕心疼的一咬牙,直接將季司深弄暈了。
季司深:“……”
有點兒狠是怎麼回事?
差點兒沒真的被這個混蛋一手刀砍死!
事實上,季司深根本就沒暈,裝暈而已,他也挺在行的。
百里慕將人放在牀上,心疼的親吻着季司深的眉眼。
那緊蹙的眉頭,似乎就沒有舒展過。
但雙眸暗光翻涌,似乎他已經知道季司深是,爲什麼突然這樣痛苦了。
於是換了衣袍,百里慕直接去了寧王府。
他也不裝病弱了,直接開門見山。
“你對季司深做了什麼?”
見人突然出現,百里邵也不意外。